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罩,只露出一雙眼睛。
許小真看著他,有些天真地問:“醫生,要給我處理傷口嗎?”
對方排空針管氣體的動作一顫,避開他的目光。
“還是因為我知道的東西觸碰到了帝國穩定的底線,要用一些方法讓我乖乖聽話呢?”
醫生終於抬眼,深沉地看著他:“你現在想改口也晚了,他們不放心你,不會太疼,大腦沒有疼痛感受器,我也會給你打足劑量麻藥。”
許小真很配合,安安靜靜睜著棕色的眼睛看著他,很明亮清澈,順從得好像要從事一場對他有益的手術。
長針從內眼角緩緩扎進去,到達一定位置後,停頓,注射。
許小真好像都能感受到藥水在他眼球附近滋滋作響的聲音,腦子要進水了,可能一會兒連腦子都要沒有了。
他忍不住輕笑出聲,醫生手一抖,把針抽出來,皺了皺眉。
這種精神狀態,不做手術可能都是瘋的。
但他沒有多話,按照要求,雙眼都注射了麻藥,略等片刻,麻藥起效,他按了按許小真的眼睛,問他有沒有感覺。
很麻木,許小真搖了搖頭……
醫生轉身,將三厘米粗的冰錐式手術器械再次消毒,重新走向他,撐擴開他的眼皮,從斜下方逐漸貼近他的眼球。
許小真被綁在兩側的手這時才緩緩開始握緊。
顧延野的手已經按在門把手上,在他下壓衝出去的前一秒,走廊中響起了近在咫尺的穩健腳步聲。
他動作一頓,陳奕松按住他的手,搖了搖頭。
腳步聲停在隔壁房間,門被推開了。
透過沈冽給的秘形監控裝置,他們看到有人出現在了羈押室,他背對著監視器,一身制服,頭髮梳得一絲不苟,略帶幾絲白髮,步伐從容而優雅。
在刺入的前一瞬,對方擺了擺手,示意醫生後退:“好了,到此為止吧,你的手術完成了。”
鋼錐從許小真眼球上挪開,醫生恭敬地低著頭,收拾了東西退出羈押室。
男人走過去,摸了摸許小真的臉,語氣溫和,卻隱隱帶著上位者的壓迫感:“好孩子,真會給我找麻煩,不過很高興你能堅持到今天。”
許小真笑了笑,真誠道:“謝謝您。”
“我很想知道到底誰是你的靠山,不過太遺憾了,在你變成傻子的前一秒,他竟然都沒有出現。是誰?易徽還是顧延野?還是那個癱瘓在床的顧川?”
“大人,我已經成為一個大麻煩,沒人會要我了。”許小真嘆氣,卻並未透露任何訊息。
不過這都不重要,對方放棄了許小真。
男人上前,解開了許小真手腕上的束縛帶:“願意和我一起改變帝國的現狀,成為一個英雄嗎?”
許小真伸出手:“樂意效命,總執行官大人。”
顧延野,陳奕松,沈冽,沒有一個人出現,謝天謝地,真不容易,他等魚上鉤等好久了。
清晨八點, 第一縷從東方緩慢升起的日光,灑落在政府大樓最高處懸掛的帝國國徽上,這場帝國矚目的公審案正式拉開帷幕。
自沈冽被營救出那天開始, 整個帝國上下的民用對外網路和通訊都被切斷。
這次, 第三帝國的醜聞, 被幾條爆炸性的國際合作新聞掩蓋, 算是圍魏救趙的手段之一。
官網崩了又崩, 直播連結丟失好幾次,終於在技術人員加班加點的搶修下,在上午九點恢復正常。
直播間一直處於禁言狀態, 各大網路平臺上一但出現關於此事的帖子, 也會即刻封刪, 就連各種通訊軟體都會提取關鍵詞進行遮蔽炸號。
這次公審純靠所有人的口口相傳和代號交流, 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