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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沒有公職人員願意留任,大多都是外聘的。
許小真想要插一腳進去,分一杯羹,簡直做夢,等待他的只有被排擠。
這還是往輕裡說,否則上一個考進去的beta為什麼輕易就瘋了。
許小真知道,許小真不怕,他早就想死了。
他刻意為自己找了一條轟轟烈烈的毀滅之路,令自己走下去。
從他報名這個專業開始,生命就已經像點燃的蠟燭一樣開始倒計時了。
他鼓著一股勁,倒要看看那些高階的人高階在了哪兒。
原納納的妹妹今年也考試,她的成績不會高到離譜,也不會低到考不出去,雖然不能和許小真一所大學,但也在一座城市,兩個人算是同鄉,還能互相照顧。
原索索見到許小真的慘劇,又被哥哥耳提面命,還沒出發,就開始處處謹小慎微。
兩個人乘坐同一輛大巴,上了火車,橫跨九個區,歷經七十二個小時,終於到達一區。
火車站據說在郊區,他們一下火車,就被震撼到合不攏嘴,即便是最不起眼的建築,都比十八區市中心高聳的大廈要華麗。
天空上也架著軌道,甚至都不用一個支點,就能蜿蜒曲折地前行,上面呼嘯過一輛列車,載滿乘客。
兩個土包子第一次進城,意識到這個世界發展存在著巨大的差異。
帝國大學迎新在每年的九月十三日到九月十五日,來自全國各地的學子按照尋找自己的學院報道。
比起藝術系和文學系的人流如織,政治系顯得過於冷清,幾乎可以用門可羅雀來形容,負責迎新的學長撐著下巴差點睡著,面前突然多了道人影,把光遮得嚴嚴實實。
對方纖細的手指推過來一紙錄取通知書,然後就是沉默。
羅燦抬眼打量這個新來報道的學生,一時分不清是學弟還是學妹。
身量不高不矮,一米七八七九的樣子,纖瘦,膚色白皙,五官秀美,柔和,用他話說,鼻子是鼻子,嘴邊是嘴巴的,脾氣也看著很好,讓他想起了他媽。
眼睛很圓,裡面沒有絲毫情緒,但他打賭,笑起來肯定很好看。一頭棕栗色的頭髮垂在肩頭,很蓬鬆,好像是特別流行的那種鯔魚頭,理髮師技術還挺好,剪得十分有層次。
他翻開通知書,性別,男,然後就問了:“學弟,你頭髮哪兒剪啊?能推個聯絡方式嗎?”
許小真沒想到他第一句話是問自己哪兒剪的頭髮,他剛把手指指向自己,對方就發出一聲“臥槽”。
“許小真?學弟就你叫許小真啊?”
許小真把指著自己的手放下了,猜測他應該不會有興趣繼續和自己搭話,於是冷冷點頭。
羅燦把通知書對著太陽左左右右前前後後看了遍,沒錯,是十八區來的那個。
系裡都傳開了,十八區有個不知死活的倒黴蛋beta敢報政治系。
這個倒黴蛋註定就是被霸凌排擠的命運。
羅燦不敢和他多搭話,怕連累了自己,也沒再追問他的頭髮哪兒剪的了,抬手向後指了個方向:“繞過這棟教學樓,就是教務處樓,504取鑰匙,給你分寢室。”
“謝謝。”許小真道了聲謝,取回自己蓋好章的錄取通知書。
正常每個新生報到的時候,都會有一個學長學姐負責帶路參觀學校,但許小真身份特殊,只能一個人孤零零的。
他早就料到會發生這種事了,所以接受良好,慢吞吞帶著行李往教學樓方向走去。
許小真本來就沒什麼家當,可帶的更少,剛剛裝滿一個十三寸的包,掛在肩上正好。
其實這對他來說也顯得沉重了些,他的身體比起前幾年,差的不是一星半點,之前還能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