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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小真身上打:“真夠賤的,做什麼青天白日夢,你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夠不夠格。”
許小真嘴裡喊著滾,和他們撕扯,對方人多勢眾很容易就壓制住他。
陳奕松的小跟班拍拍許小真的臉,譏笑:“人家周延可是全校第一,將來說不定能考上帝國大學翻身,人家還有百分之五的機率分化成alpha……”
他話沒說完就捱了陳奕松一拳,打得牙都掉了,陳奕松揪著小跟班領子摁在地上暴揍:“你是什麼東西?我讓你碰他了嗎?”
跟班倒在地上唉唉求饒,陳奕松終於鬆開他,抓著許小真的頭髮,掐他被摸過的臉,打他:“狗還知道忠誠,跟個婊子一樣見一個勾引一個。”
周延大概是聽到動靜,回過頭,眯著眼睛看他們。
許小真衝他搖頭,讓他走,別理。
陳奕松就把他摟過來,陰惻惻掐著他下巴和周延對視,周延只看了兩秒,皺皺眉,轉身步伐依舊走了,似乎對這種事很厭煩。
陳奕松就發瘋地笑,用各種貶低的語言侮辱他。
周延真走了,許小真眸子卻黯淡了,低下頭,指甲掐進肉裡,片刻又鬆開。
陳奕松是個分化alpha失敗的beta,資訊素影響了神經和大腦,他有病,像個瘋狗,誰都亂咬,他爸是十二區的□□頭子,煩他煩得要死,所以把精神病兒子扔進十八區霍霍人,學校就是陳奕松家的產業。
周延應該走,他走得好。
陳奕松到底沒把他打死,就擦破點兒皮,許小真都習慣了。
十八區的霸凌情況相當嚴重,弱肉強食適者生存,許小真這種無父無母又無錢的自然是最底層,以前陳奕松沒來的時候誰都能打他,陳奕松來了就剩陳奕松一個人能打他了,就某種程度上來說,他甚至得給陳奕松頒發錦旗。
班裡在發上次期中測驗的試卷,試卷折成的紙飛機滿屋亂飛。
十八區是國家最底層人的彙集地,來到這兒就就跟栽進爛泥堆裡沒區別,爬都爬不上去,學生不學習,老師也不怎麼教,大家一起混日子,極少數人還幻想著靠知識改變命運。
許小真算是極少數人之一。
他上次考得還算不錯,但比起周延這種整日睡覺還能全校第一的天才學生還是相去甚遠。
許小真沒先看自己的排名,而是從排名冊的最上面尋找周延,在看到他依舊穩居第一後,才舒心地鬆口氣。
不過這次周延的社會行為與道德還是零分,他交了白卷。
許小真渴望以知識改變命運,從他決定留下週延的那一刻,馬不停蹄給他辦了新的身份證明,幫他就近分配到和自己同一所學校。
原本還擔心他失憶跟不上學習進度,許小真特意抽出自己撿垃圾的時間幫他補課,就是周延愛答不理的,一點兒沒有好學生的潛質,許小真都想著把自己撿垃圾的小三輪車送給他,將來讓他能順利混口飯吃。
不過第一次的全校大考中,周延就一騎絕塵,在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