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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笑估摸著那妖劍很快就要出來了,於是手一緊,迅速揉捏著那小牌子,將白色的粉末撒在了離歌的右臂上。撒的時候,談笑緊張的心裡突然想到近日她並沒有去領這小牌子,離歌哪裡來的小牌子?
白色粉末撒下去的時候,屍獸便慢慢停止了衍生和生長。這個過程和每次離歌發作時,這粉末撒下去是一樣的。但是似乎又有那麼些不同。
血人一樣的離歌漸漸睜開眼,呼吸也漸漸清晰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離歌睜眼的瞬間,那妖劍驟然拔地而起直衝上去,那勢頭如有千鈞,擋也擋不住。在它拔地的瞬間,一股妖風席捲空間之內,那些屍獸便被妖風帶起喂到妖劍身上,最後一點桀桀之聲也被無聲地吞沒了。
離歌突然站起來握住談笑的手竭力向妖劍的方向衝過去。
錯了,準確來說不是妖劍的方向,而是妖劍留在地上的那個大洞。
在妖劍在空中作亂之時,離歌一把把談笑按進了大洞裡,而白頭緊跟其後,嗷嗚一聲毫不客氣地撲上來咬上了離歌的肩膀。
離歌吃痛,本就力竭,突然被白頭這麼一咬,幾乎要暈死過去,但是強大的精神力在這時候支撐了他的意志和身體,他借力將白頭甩進大洞裡,跟著自己也跳進去,還頗具有報復意味地往白頭身上踩去。
談笑被離歌按進去時心裡還很驚慌,但是進去之後卻發現這個洞竟是個無底洞
那妖劍插入地下也不過兩三米的樣子,怎麼卻原來是個插不到盡頭的無底洞呢?
洞外傳來一聲巨大的轟隆聲,然後最後一點光也被遮蓋了。
談笑在黑漆漆的洞裡跌跌撞撞下降,感覺自己一會兒往左,一會兒往右,一會兒是盤旋著下降,一會兒直直往下掉,這樣過了一陣子,談笑突然被拋到一個有光線的地方,身下是冰涼的水,水花四濺。
再然後,白頭也掉下來,離歌也掉下來。
鮮豔的紅和汙濁的黑從水花中心蔓延開去。談笑從池水中鑽出一個頭,還未來得及看清楚周圍的事物,便見白頭和離歌先後掉了進來。於是毫無疑問,眼下更重要的是把白頭和離歌撈出來。t
白頭還好,這隻靈獸似乎有點小萬能,自己從水裡鑽出來運動著四肢游到岸上,在岸邊抖著毛,尾巴在身後甩得歡樂。
比較倒黴的就是離歌了。離歌跳下洞後還施展了法術封住一路的暗洞。這不但是個體力活,還極其消耗法力和意志力。而離歌這倒黴娃在之前逼妖劍發狂時就已經耗費了許多法力和精神力了。制止後他又被不明情況的白頭咬了一口,這時候已經完全沒有知覺了。
談笑把他撈起來,放倒在岸邊,手一探,氣是還有的,但已經人事不知了。
只要活著就有希望。這是談笑的想法,如今能做的都做了,就是等著離歌醒來了。
所以離歌哪怕只有一口氣在,談笑也不會放棄他的。
談笑鬆了口氣,一屁股坐在了以上,眼睛便不由自主往上面看。上面是石壁,石壁上完全沒有凹進去的洞口。別說洞口,就是一條裂縫都看不到
談笑發現詭異的事情越來越多了。
離歌昏迷不醒,但池水洗刷了他身上的血漬。
談笑看向小池,意外地小池之上竟有個小小的亭子。那個小亭子在談笑的記憶中是如此清晰。
談笑怎麼想也想不懂,他們從妖劍插入地底的深洞裡掉下來,怎麼就能一下子掉到閻羅洞裡面來?
閻羅洞,閻羅洞
這才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談笑忽驚忽喜,久久看著那亭子不動了。
她眼角的餘光掃到白頭踱著步子走了過來。她以為白頭是要與她親近,沒想到白頭卻走到昏迷的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