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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好不容易找回來的繼承人是你隨便想見就可以見的啊!”看到少女瑟瑟縮起肩膀的樣子,他忍不住破口咆哮。
“我、我知道啊……”微微往後縮了縮,正因為知道是傻事,她才沒法放真紅一個人來。
何況……
視線投往忘記了寒冷一直不停拍打大門,聲嘶立竭地呼喊景棋名字的少女,彌花在心底偷偷反駁,這並不是沒有意義的行為。至少,如果真紅的聲音可以傳到景棋耳中,少年就會知道他並不是可以輕易被人忽視遺忘的存在。
“這就是蠢。”
貴史沒有耐心地捉過真紅的手臂,把她和彌花一個一個塞到汽車裡。
“兩個傻瓜!你們到底在這裡待了多久!這樣就能見到景棋嗎?”
“我們也沒有別的辦法啊。”彌花忍不住駁斥,“既然你不能早一點來幫我們,就不要說得這麼難聽。”
“你這傢伙。”貴史愕然,“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講理啊。”
“就、就算我在向你要求不講理的事又怎樣?”少女漲紅臉孔,“你不是說過喜歡我嗎?”
“為什麼喜歡你就要接受這種毫無道理的行為啊?”某個青年簡直要悲憤了。
“因為、因為……”被堵得說不上來的少女張了張口,終於惱羞成怒地吼道:“因為這就是我的戀愛觀啊!”
“ORZ……”貴史隆一,二十八歲,被戀愛兩個字徹徹底底地打敗了。
大宅的燈火徹夜幽明。
坐在昂貴卻冰冷的真皮沙發上,穿著剪裁合身的西裝的少年,接見了意料之外的來訪者。
俊秀的臉孔有著因不快積鬱的怒火,高瘦的黑髮青年在管家的引領下帶著極力隱忍的表情,坐在了乳白色燈罩旁的同色系沙發上。
禮貌周到的管家在上了咖啡後,輕手輕腳地離去,而少年保持著略帶愕然的神情,對上男子軒然揚起的眉線。
“你……貴史先生?”與通報的那個姓名不符啊。
“要見你一面可真難。少爺。”
青年向眉頭緊扣的少年挑起唇角,露出嘲諷般的笑。
清秀的五官很快蒙上一層灰暗,景棋牽強地牽了牽唇瓣,“誠如所見。我目前的行動並不能算完全自由。即使知道你的來意,也不可能如你所願。”
“好強硬的態度啊。”貴史嗤笑,“這裡不是監獄。你不去見她們的唯一理由只是你不想見而已。”
“如果真的像你說得這麼簡單,你就不必用那個豪華姓氏當作通報證明了吧。”少年意有所指地望了他一眼。父親很厭惡他和以前認識的人聯絡,如果不是貴史有著另外無法拒絕的身份,早在進入這幢房屋前就被管家打發掉了。
“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不把話說明白,那兩個女人不可能乖乖離開!”真是麻煩,害得他放下一切跑來,甚至不惜亮明自己最為討厭的那個身份,才能進入這扇高貴的大門。貴史厭煩地握拳,所以他最討厭和小孩子打交道。
景棋抿了抿唇沒有回答。
“你到底打算怎樣?”貴史更加不耐起來,“既然想和家人脫離關係就乾脆一點。”他說著如果被景棋的父親聽到一定會讓他再也走不出這扇門的挑撥離間的暴言,“你不是承諾要照顧真紅嗎?現在這樣算怎麼回事,只是被父親找到就乖乖回家的程度,那你一開始就該認命當個少爺。反正你不管當模特還是作偶像都只是二三流的水準,那就不如當個一流少爺好了。”
面對他連珠炮似的尖銳言論,少年只是報以苦笑,垂下黑色睫毛,把手放在白色的燈罩上,他望向窗外修剪得格外平整的草坪。
像貴史隆一這樣的人不可能理解。
人們總說性格可以改變環境,卻不明白是環境註定了性格的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