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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打馬球,許宴知不著急上場,尋了沈玉林早前預留的席位徑自走過去坐下,悠哉的泡著茶。
謝辭把不知從哪摘得的狗尾巴草叼在嘴裡,走到許宴知茶案前坐下,他似乎是覺姿勢不舒服,他乾脆躺下,側支起身子,一隻手撐著腦袋,一條腿弓起,朝許宴知揚了揚下巴,“你怎的來得這般晚?我們都上過一回場了。”
許宴知沒抬頭,眸子盯著手中茶壺,輕緩將茶倒出,才不急不緩的開口,“自然是為了正事兒,來晚便來晚吧,左右我也不急著上場。”
謝辭:“你查到什麼了?”
“按照目前的情況來說,瑞陽王已經對柯相出手了,柯雍一事的起源就是瑞陽王的手筆。”
“照你這麼說,柯雍買賣官位是瑞陽王有意編造的?”
許晏知搖搖頭,“不一定,還是得見到柯雍才能得知,若柯雍未做此事那就是瑞陽王編造,若柯雍真做了,那就是瑞陽王掌握此事的訊息之後想借都察院之手對柯相發難。”
謝辭將嘴裡的狗尾巴草拿在手裡,伸著手捏著狗尾巴草朝許宴知晃了晃,“莫要再說這些了,既然來了旌園,就只管安閒便是,這些正事兒回頭再說。”
許宴知一手端著茶杯一手擋著謝辭伸過來的狗尾巴草,嫌棄道:“莫要拿你那草汙了我的茶。”
謝辭愈發起勁,捏著狗尾巴草直朝著她搖,“哪裡會汙了你的茶?你莫要瞎說。”
許宴知拿起一旁的擺件就扔過去,謝辭一把接住,滿臉嘚瑟的說:“誒,我接住了。”
“謝辭,你是真欠兒啊。”李忠明擦了擦額頭的汗,朝他們走過來。
他身後還跟著黎仲舒和沈氏兄妹。
沈玉寒探出頭朝許晏知笑,“宴知哥哥你終於來了,我們可等了你許久呢。”
黎仲舒:“你一會要上場嗎?”
許宴知點頭,說:“自然是要上的,不然我還來作甚?”
黎仲舒沉默片刻,又道:“一會兒若是同隊我便上場,若是對家,我就不上了。”
李忠明問道:“為何?若是對家,怕我們贏你嗎?”說完他便哈哈笑起來。
黎仲舒瞥一眼神色淡然的許宴知,“確實,我怕我輸得太慘。”
許宴知哼笑一聲,“只贏不輸,那好處盡被你佔了。”
謝辭也道:“怕什麼,有許宴知在呢,一會若真成了對家,你盯著他就是了。”
許宴知也說:“是啊,你來盯著我就好了,畢竟我手生。”
黎仲舒望著許宴知笑盈盈的模樣有些發寒,扮豬吃老虎這一招被她玩得爐火純青,他才不上杆子被羞辱。
在雲清學宮他就已經輸得夠慘了。
一聲鼓響,宣佈場上比賽結束。
許宴知這才起身,慢條斯理的帶上護腕和襻膊,跟著眾人到場邊等候。
許宴知隨意拿了一把趁手的球杆,走到一旁去挑馬,沈玉林他們正討論著如何分隊,李忠明高喊一句,“許晏知,你在哪隊?”
許宴知頭都沒回,“我隨意。”
黎仲舒連忙開口,“我與許宴知一隊。”
李忠明:“昨兒既然說了要帶帶許宴知的,那我就跟他一隊吧。”
沈玉寒也道:“我與宴知哥哥一隊。”
至此,隊伍便分出來了,許宴知,黎仲舒,李忠明和沈玉寒一隊,而謝辭和沈玉林則與對面的兩人一隊。
香已點燃,旗子一揮,比賽正式開始。
由沈玉寒來開球,她利落的用球杆一擊,球立馬被打得老遠。
李忠明率先跟上去搶球,對面的沈玉林也不示弱,一拉馬繩朝前而去,勢要與李忠明爭奪這一杆。沈玉寒則是駕馬牽制了對方的一人,而黎仲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