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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忠明也附和道:“我也不信。”
許晏知聞言下意識眉毛一挑,問:“為何不信?”
“楊祿這人出了名的在乎官聲,家中的小妾都是清白世家的,他從不會出入煙花之地,更不留戀美色。”
“他當真沒去過玉春樓?”許晏知對此還有些懷疑。畢竟玉春樓的酒也是有名頭的,不然當初也不會在玉春樓給謝辭接風,就算楊祿不圖玉春樓的美人,難道也不曾喝過玉春樓的酒嗎?
謝辭回道:“總之我為官這些年是沒見他去過的。”
“你在想什麼?”李忠明見她半晌不說話,問道。
“我在想,既然楊祿極為在乎官聲,又不曾踏入玉春樓半步,那為何他會認下這樁事?”
“停職半月,罰俸三月。”靳玄禮道。
“臣遵旨。”楊祿依舊跪在地上。
許晏知看了看柯相,後者依舊事不關己的立著,雙目直視前方,一副正義凌然的模樣。
他倒是丟棄的乾脆。
下了朝許晏知只是給了謝辭一個眼神就先一步走了。
她追上陸凊和吳東澤。
“吳大人,陸大人。”
二人聞聲同時頓步,見是許晏知追來二人又同時朝她一頷首,“許大人這是?”
許晏知走上去與他們並肩,道:“下官有事與二位大人商討,是有關都察院暗探的。”
陸凊微微蹙眉,說:“你又要做什麼?”
許晏知趕緊解釋道:“陸大人別急,我不鬧么蛾子,正事兒!”
吳東澤的視線落在她身上,語氣平淡道:“你對暗探有何看法麼?”
“下官擔心暗探中會有別人的爪牙,因為下官也只是猜測,所以特來徵詢二位大人的意見。”
吳東澤默了一陣,道:“若是以往,暗探確實不容置疑,只是看如今的都察院,很有可能混入了別的人。”
陸凊:“所以你是想清查暗探麼?”
許晏知點頭,說:“暗探于都察院乃重中之重,容不得沙子,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吳東澤和陸凊相視一眼,道:“你想怎麼做?”
許晏知道:“二位大人可知都察院暗探的人員是如何管理的?”
吳東澤回道:“之前的暗探是由都察院監理劉洪文掌管,那時的暗探都要進行家世審查還有個人考察,可自從劉洪文死後,這事兒就沒人再管了,頂替上來的監理只管增減暗探人數,不再稽核了。”
陸凊也開口說:“都察院的監理是直接受制於都御史的,而宋大人因身體緣由無力管轄,這也導致了現在的監理牛文柯愈發狂妄,在都察院內肆意妄為。”
許晏知沉下聲,說:“如此說來,牛文柯很有可能收受賄賂將別人的爪牙塞入暗探之中,那這樣一來,暗探中魚龍混雜,反倒讓我們不好清查。”
吳東澤也說:“那看來要清查暗探,首先就得處理掉牛文柯。”
陸凊:“實在不行你我二人聯手除掉牛文柯便是。”
許晏知一愣,這話若是吳東澤說出來的也就罷了,可偏偏是陸凊說出口的這才叫她有些驚訝。陸凊不是一向不愛惹麻煩麼,很少見他主動要去做這些招惹是非的事。
許晏知心神一晃,又想到陸凊在朝堂為她說過話,或許陸凊並不是怕惹麻煩,而是他周圍無人只能先保全自己,護住都察院的人。
如今吳東澤回京,外加許晏知這個性子跳脫的人與陸凊站在一處,他也算是能放得開來處理一些人一些事了。
吳東澤點點頭,許晏知卻說:“既然監理直接受制於都御史,那便由宋大人來出面解決,你二位雖都是副都御史,但畢竟無權制於監理,難免會被牛文柯拿住話柄。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