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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晏知來信了嗎?說什麼時候回京沒有?”謝辭問道。
“就回過那麼一封,之後就再沒訊息了。”李忠明回道。
沈玉寒擰著秀眉,眸中擔憂之色愈發濃郁,“晏知哥哥不會出什麼事兒了吧?”
沈玉林安慰道:“或許已經在回京的路上了,只是他沒告訴我們罷了。”
黎仲舒道:“她已經在路上了。”
眾人一齊問他:“你怎麼知道?”
“喬統領同我說的。”
謝辭道:“難不成許晏知只給她姐夫寫了信?”
黎仲舒搖頭,說:“許晏知回京前是要請示聖上的,大概是聖上漏的訊息。”
謝辭撇撇嘴,“許晏知每回離京都要叫人擔心,還不會主動寫信報平安,等他回來我一定讓他學會寫信報平安。”
沈玉寒的眉頭稍稍散開,笑了笑,“我也贊同,每回都讓人擔心。”
黎仲舒沒言語,想到在雲清學宮時許晏知就不愛主動寫信,自出仕以來都是他主動寫信給她才得以保持聯絡。
跟她師傅一個樣。
......
“參見聖上。”
“來問許晏知的訊息?”靳玄禮望著原本已經下值的喬賦笙道。
喬賦笙點點頭。
“沒想到你對許晏清的弟弟也這麼上心。”靳玄禮這話裡有調侃也有些他自己才清楚的情緒。
“聖上也忘了許晏清嗎?”喬賦笙定定的望著批閱奏摺的靳玄禮。
靳玄禮默了半晌才緩緩開口,“朕沒忘。”
喬賦笙也靜默良久,道:“晏知和晏清長得很像......”
“朕知道了。”
靳玄禮提筆的手一頓,很快又恢復,繼續落筆,他又說:“還是離遠些吧,別讓自己一直陷入過去,畢竟許晏知不是許晏清。”
“若是許晏清還活著,也不希望看到你這樣。”
靳玄禮又補充一句:“你回去吧,朕除了知道她在回京的路上,其他的也不比你們知道的多。”
“臣告退。”喬賦笙道。
一句“臣告退”讓靳玄禮再次頓筆,他不由抬頭望向喬賦笙的背影,苦笑一聲,“你是在怪朕嗎?”
喬賦笙聞言腳下一頓,他緩緩說了一句:“晏知和晏清一樣不愛寫信。”就像當年他去戍邊時也不曾收到許晏清主動寫來的信。
喬賦笙的背影逐漸消失,靳玄禮卻盯了許久,似在回味他方才的那番話。
硃紅的墨滴下來,李公公出言提醒。
靳玄禮回神,說:“他知道了。”
李公公問道:“是許大人告訴他的嗎?”
靳玄禮搖搖頭,勾起唇角有些諷意,“也是,唸了這麼多年的人,怎麼可能會認不出來。”他突然回憶起幼時,自己拉著喬賦笙躲在寢宮,興高采烈地想告訴喬賦笙自己長大後要立許晏清為後,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同樣興奮的喬賦笙打斷。
喬賦笙說:“晏清收了我給她的玉佩,她答應嫁給我了!”
滿心歡喜被酸澀替代,靳玄禮下意識收斂情緒強撐起笑意回他:“是嗎?那孤以後就等著吃你們的喜酒了。”
他記不清喬賦笙是何時走的,只記得鋪天的委屈和難過壓得他透不過氣,他緊緊抓著許晏清遺落的髮帶,不允許自己落下一滴淚。
他不願與自己唯一的兄弟爭搶,也不願許晏清嫁做人婦。
各種情緒湧上來席捲了他,他一直緊緊繃著心裡那根弦,卻控制不住自己想到母后說的話。
他的母后說:“這世上不會有什麼東西是屬於你,你的命是本宮給的,你的太子之位也是本宮給的,要學會知恩圖報。”
“只有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