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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王是否野心勃勃準備趁亂上位?
顧國舅是否惺惺作態,暗地下殺招?
以及他二人當年不是有一段「你強迫我」「我憎惡你」的強制戀情麼?
怎麼朝上百官,京中百姓盼了又盼,等了又等,這二位總是和和氣氣?
平日你送禮我看病,殿前甚至還眉來眼去來往拉扯起來。
這……隱隱不對啊!
無關之人不過說說閒話,身處事中的人卻忍耐不住。
京兆尹府門外總是徘徊著一位衣著簡陋的壯漢,近幾日他聽著滿城風言風語,心急如焚,幾乎住在京兆尹府門外,白日緊緊盯著大門,夜裡則縮在牆角湊合一夜。
這壯漢便是鍾家下人鍾勇,他一見京兆尹出門立刻七手八腳的纏住他,連說帶喊地求他主持公道。
京兆尹被他纏的無奈,只好喊著:「求我也沒用,不如去求說得上話的人,給你指一條明路,何妨直接去找顧家?」那鍾勇被掰開,眼看著京兆尹走遠,氣苦無奈,好好一個精壯漢子直欲掉眼淚。
他無可奈何,又奔去顧府外傻等,恰逢顧笑歌顧三公子出門,他雖草莽,身手卻著實了得,撥開十幾個奴僕,直撲在顧笑歌車馬上,顧笑歌被驚了一跳,回身一看,一腳蹬在他肩膀上,罵道:「哪來的瘋子,還不攆走?」
鍾勇大喊:「榮王殺害小人主子性命,求大人替小民做主啊!」
下人慌忙把鍾勇架走,顧笑歌冷笑:「榮王?人是親王,誰敢動?」,說畢面色陰沉地上了車。
他進車後,嘟囔道:「也不知二哥如何想的,放任這幫親王得意到現在。」
車馬拐進一條小巷,快走出時,迎面撞上巷口走進另一波人馬。顧三爺的車馬被迫停下。他坐在車中不明就裡,皺眉道:「為何停下?」
門外奴僕立刻稟告,「路窄,迎面過來一隊車馬,堵住了。」
顧三爺本就心情不暢,聞言便怒:「他眼瞎麼,這麼窄的路,還往裡擠!」
車外已有奴僕立刻訓道:「什麼人,快些讓路。」
同時,對面也響起一道訓斥聲,「這是靜音王的車,閒人閃避!」
本朝慣例,親王上路,除聖上外,一切人等需禮讓。
顧家奴僕犯了愁,向安靜的帷帳小聲詢問:「這……爺,咱們讓麼?」
帷帳裡沉默下來。
榮王府。
榮王正在看書,鹿童從外走進,面色微微有異,他道:「顧國舅命人送了些東西來。」
榮王一愣,「他不是走了麼。」
鹿童的聲音有些奇怪,「聽說昨晚通宵忙完政務,今日一大早便走了,臨走前才下的吩咐。」
榮王接過他手裡的禮單,並不是慣常見的禮單,只是一張普通的草紙,像是隨手從桌上撿的一張。上面的字跡匆匆寫就,是顧輕侯親筆。末尾是他的落款,並上附「保重安好」四字。
榮王盯著那四個字。
他抬起頭,將草紙折起,塞到袖裡。
隨著鹿童走到門外,門外竟站著十幾個僕人,個個手裡捧著物件,或是盒子或是包袱,大小不一,形狀不同。
因禮物甚多,顧府的管家黃叔親來押送,他本是不原來的,來了也沒好氣,只是畢竟榮王是主,他也不敢輕易發作。此刻只能垂手立在隊首,默默無語。
榮王沒理會旁的,目光只落在僕人手裡的盒子上。那是個食盒,外形樸素,沒什麼精彩獨特處。
榮王親手揭開盒蓋,小小的食盒裡密密麻麻擺著許多雪白的芝麻餈粑。他靜靜看了一會,含笑道:「我府裡難道還缺這個?」
開啟第二層,是紫色的芋泥餈粑,第三層是黃色的黃豆餈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