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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rdo;穆矜沉默了半天，顫著聲音開口。
&ldo;借我兩千塊?&rdo;她抬頭，眼睛早就紅了，臉也紅紅的，可憐的要死。
方莫懷皺眉，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點心疼，他點點頭：&ldo;可以，別哭了。&rdo;
他拿出一塊紙巾，先給她把下巴上的淚擦掉，再把紙巾蓋在她臉上。
&ldo;要現金還是微信?&rdo;他問道。
&ldo;微信。&rdo;她聲音沙啞又哽咽。
他們要錢要得急，樊艾又不接電話，她只能先問他借。
&ldo;對不起學長。&rdo;她說著，眼淚又流下來。
她不想哭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忍不住，也不想忍。
方莫懷剛掏出手機，見她眼淚又流下來了，嘆口氣，伸手給她擦掉，也沒在意是不是曖昧還是什麼：&ldo;能不能不哭了?&rdo;
穆矜點點頭。
方莫懷給她把錢打過去，然後收起手機來：&ldo;遇到什麼困難了嗎?&rdo;
穆矜掏出手機收了錢，給李達他們打過去。
然後她轉頭看著他，小眼神在方莫懷的眼裡委屈的要死：&ldo;嗯。&rdo;
方莫懷嘆口氣，看她的表情一點都不想和他說，他也不是什麼好奇的人，她不說，那他就不問了。
&ldo;行了，別哭了。&rdo;他摟住她的肩膀拍了拍。
&ldo;學長，等明天我就把錢還給你。&rdo;
&ldo;不用，什麼時候有了再還。&rdo;他站起身。
&ldo;還能站起來嗎?&rdo;他低頭看著她。
穆矜撐著牆，試了半天，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腿早就麻了，而且痠疼到根本站不起來。
方莫懷看她不哭了，無奈地笑笑，伸出手。
穆矜小心地把手放到他掌心裡，被他拉著一把站起來，卻站不穩，又被他扶著站了好半天，才緩過點勁來。
&ldo;好了?&rdo;方莫懷低頭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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