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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槿哭笑不得地連連搖頭。
「亦或是你手裡有她什麼把柄?」
連槿再次搖頭否認。
「那她這隻出了名的鐵公雞,為何一直獨獨對你這麼慷慨大方?」雲鶯猛地恍然,驚愕喊道:「菜裡有毒?!」
連槿無語凝噎地望著她,一副朽木不可雕的嘆息模樣。
白痴害人才會這麼大張旗鼓,唯恐他人不知呢!
難道素妗也知道有人想對自己不利,以防在食物中對自己下毒,所以才命人送來飯菜保護來保護自己不成?
可她這麼做又是為了什麼?
之前雲鶯是因為同情才暗中幫自己掩飾,但素妗這樣的行為可是明目張膽的維護。且自己與她既沒有交情,又沒有絲毫利益關係,她沒有理由涉險幫自己?
若素妗這般行為落在李掌事眼中,恐怕會將素妗與自己歸為一線,一齊對付。
因為她一個小小女史而得罪李掌事,這般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素妗那種圓滑老練的女官是不可能做的。
那麼她是不知情下的幫助,還是有意無聲的提醒?
連槿看著那個送食盒的宮婢在臺階上遠去的背影,思緒連篇。
連槿將素妗送來的飯菜與崇文殿的眾人分食。
吃完後,雲鶯一邊砸吧著嘴回味,一邊哼哼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錦瑟笑著先退下,淨了手便又扎進書堆中忙碌去了。
紫檀和綠翹也不敢接話,低著頭收拾著餐盤中的殘羹冷炙。
連槿輕輕敲了下雲鶯的腦門,「說話留神些,即便隔牆無耳,也得當心聽者有意。」
雲鶯吐了吐舌頭,卻也不再多說了。
「素掌嚴既然如此照顧我,我也理應去道聲謝。」連槿提起收拾妥當的食盒,「我記得你說過,素掌嚴所住的淨水閣在宮中的西南角,可是?」
「嗯,從崇文殿出去,順南直走,繞過明德殿,再……」雲鶯突然回過神,驚訝道:「你一個人去?」
想起連槿近來的遭遇,雲鶯擺擺手,「還是我同你一塊去好了,東宮裡頭的路雜得很,一不留神就會迷路的。」
若是雲鶯跟去了,有些事可就辦不成了。
連槿笑著道:「你若也去了,這裡豈不是一個管事的都不在?放心,你將路線與我說了,我定不會迷路的。」
雲鶯也知道雲岫並不甚喜歡連槿,若是雲岫回來見連槿不在,自己也好為她說幾句好話,便也沒有堅持,細細將去淨水閣的近路遠路都通通告訴了連槿。
連槿記下,看著雲鶯欲言又止的模樣,笑了笑,「無需擔心,我只是向素掌嚴行禮告謝,一個時辰內定能回來。」
經過半個時辰的彎彎繞繞後,連槿終是立於淨水閣的匾額下。
新修過的門廊樑柱旁,方才送來食盒的宮婢笑盈盈地迎了上來,接過連槿手中的食盒,不問她所為何來,只客氣地朝她屈身道:「連姑娘,這邊請。」彷彿早知她要來一般。
連槿淺笑欠身,「有勞。」
連槿隨著宮婢跨進佈置考究的內室,便看見身著湖藍色宮裝的素妗倚坐著一張嵌玉紫檀椅,手中撥弄著瑩潤的杯盞,香茗悠悠。
待看見進來的連槿,素妗眼中笑意盎然,沒有絲毫意外,「妹妹可來了。」
一副久候多時的模樣。
「素掌嚴。」連槿斂身行禮,「奴婢初來東宮,時日雖短,卻頗受掌嚴照拂。奴婢此次冒失登門,只為一表謝意。」
「妹妹真是客氣。」素妗起身,一面示意身旁的宮婢退下,一面殷勤地引著連槿在自己對面坐下。
「身子可好些?」素妗拉著連槿的手,關切地詢問:「前些日子聽聞你病了,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