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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撓了下腦袋,心道:那柳東平是歪打正著?倒真讓青雲幫給飛劍堂做了回靠山。耳際又聽舒月嵐冷淡說了一句,“至於那個柳瓏,只要他不給我惹事,無須理他。”
舒幫主連龍子鳳孫都敢得罪,如何會在乎一個柳瓏,然而柳二混子至今所做的事,僅僅也只是夠青雲幫一干管事與他在此議上幾句。
“既然崔琪是來拜山,那支鎮尺可要找尋?”王晟半晌無言,忽然問出這一茬。
舒月嵐沉吟,“這事,蘭相查一查。”
白蘭相答應了聲,這事查的自然不只是寶物下落,還有那鎮尺真假,甚至柳東平所言真假。“幫主,我這裡還有一物奉上。”他伸手入袖中,取了一物出來。
那竟也是一隻木盒子,很是細長。
眾人疑惑望去,白蘭相啟了木蓋,呈給舒月嵐。
盒子裡赫然露著一截鎮尺。
“四部昨日與洛陽行商購買藥材,從他們手上偶然所見,出價購了過來。”白蘭相道:“看來也似是那碧落城寶物。”
吳玉侯疑惑,“這鎮尺有幾支?”
舒月嵐接過木盒,朝裡望了望,盒裡錦綢半裹半遮,他掀了開去,是一對完整的黑石鎮尺,尺面上還刻有些奇怪圖紋。他看一眼便放下了,“看來外間流傳的寶物不少,這是真是假?”
白蘭相答道:“尚須查探。”
“四部得的寶物,託你送來?”舒月嵐微微一笑,掃了他與王晟一眼,“你們是為韓佑武求情,取來討我歡心。”
他兩個原不知彭春常三人一搭一唱,會討得舒幫主開恩,早赦了韓佑武去。這寶物既帶了來,自然也得呈上。
“那隻白壺恐怕是假貨。”王晟見他目光掃來,自覺開口,“屬下使人試探,那些人在店裡動了手,似是早有埋伏,之後假意留下這隻壺子,脫身逃逸。”他來山莊之前已尋人問明瞭客店中的事,因此猜想那幾人可能擔心不是青雲幫敵手,用假壺假意投誠,藉機逃走。
“並非如此。”白蘭相搖一搖頭,“太清宮曾暗中盜他們寶物,那些人因此設伏防備,倒非故意伏擊我幫中人。”
舒月嵐問了下情況,王晟細稟了一番,又把太清宮等四幫拜山的事大略報知。
江湖幫派眾多,來來去去,今日友明日敵,孰有定數?只要他們在這一畝三分地上守他青雲幫的規矩,舒幫主不會無緣無故為難人。
眼下這幾個神秘人聽來確實古怪,舒月嵐偏頭想了下,還是問諸於眾,“花開兩朵,哪個門派是以兩枝花揚名的?”
眾皆搖頭,楚京飛來一語,“茶樓曲館裡的說書先生,慣愛說這一句話。”
舒月嵐橫他一眼,又拋了個疑問出來,“既然自稱過路人,怎會在城裡逗留不去?”
“他們過的不是南京城的路?”彭春常猜得很妙。
“那幾人故弄玄虛,只怕是為了逃走。”王晟說道。
舒月嵐不想再猜,問掌管諜探事務的何閬:“北邊來的人,可有收到什麼訊息?”
何閬遲疑了下,“無訊息與這幾人有關。”
舒月嵐心頭不快,白蘭相正屬何閬管下,微微躬身替上司解圍,“人未出南京,已安排人跟查摸底,一有訊息,便向幫主稟報。”
又一樁事議而不能決,不得不暫時擱置,舒月嵐可不會因他一句廢話而釋懷,白蘭相此舉是引火燒身,“蘭相做事向來細緻,就是操的心思過多。”他眼中閃過一絲慍色,又掃了那對鎮尺一眼,“你來山莊送寶,一是為韓佑武求情,二是來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