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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徽鸞卻煞有介事地教弟弟:「這是紈絝,不要學他。」
小太子聽話地點頭。
「舅舅看到了,高低得打折他一條腿。」
章雲馳反駁的話都溜到嘴邊了,又咽了回去。
他摸了摸衣服上金貴的鷹翅刺繡,道:「那是殿下沒有見過真紈絝。」
「你說說。」
「溫言、溫青玉,燕都城裡的第一紈絝。」章雲馳比著大拇指,道,「鬥雞走狗,牌九骰子,無一不通,除了念書。」
「溫青玉?哪個溫?」
「帝京裡還有哪個溫能出大人物?」
趙徽鸞瞭然:「溫閣老的……」
「孫子!」章雲馳接過話。
「他兒子死得早,就剩下這麼一個寶貝疙瘩,拿好大孫當眼珠子疼呢。費盡心思把人塞進國子監,人不還是天天逃學。」
趙徽鸞聽得津津有味。前世她沒關注過溫言,倒是記得溫家另一個小輩。
章雲馳像是突然想起什麼,看看天色,立即收住話頭,準備離宮。
「什麼事?這麼著急忙慌的。」
「你不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了?三月十七。」
趙徽鸞的心,忽的一沉。
永昭四十年,三月十七,春闈放榜的日子。
章雲馳趕著去看熱鬧,趙徽鸞又叫住他,扭頭吩咐惜春:「送太子迴天璇宮。」
待人走後,她沖章雲馳甜甜一笑。
「晏禮哥哥。」
這個稱呼一出,準沒好事。
章雲馳認命地嘆了口氣。
「走吧,我帶你一起。」
趙徽鸞以最快的速度回屋換了身藕粉羅紗裙,配鵝黃軟煙紗披帛,低調但很襯春色。
出來時,章雲馳已經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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