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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沒什麼關係吧?” 潛意識裡,我早把沈一亭從狐朋狗友的圈裡單獨挑了出來。經常性抽菸喝酒早就成了我那群朋友的標誌。我不想沈一亭也沾染上那所謂的“惡習”,這樣他就永遠是乾淨、特別的。 和那些人是不一樣的。 所以我不想看到他也抽菸喝酒,但事實上儘管他抽了、喝了,難不成我會有立場管著他麼——我管他做什麼!這種事總歸他未來的老婆管他! 可沈一亭說:“你不喜歡聞煙味,我在你面前就不抽。再怎麼說,我在夥伴面前也得尊重一下他的態度和建議吧,所以這怎麼和你沒關係?” 僅限於和我獨處時這麼說倒也沒錯。 非常誇獎 沈一亭把菸頭按在窗臺框上,掐斷了。 往樓下走,沈一亭的視線似乎一直在往我這邊偏,幾秒後,他突然問:“你看上去懨懨的,昨晚沒睡好?” “唔,很明顯嗎?”我搓了搓眼,和他解釋一番,“昨晚喝了點酒,頭還有點暈。” 沈一亭笑話我:“看你的樣子是經常去泡吧的,怎麼會連酒都不會喝?” 我搖了搖頭,“當然是不喜歡喝,所以才不會喝。因為打一開始,我就知道我不喜歡,所以也不會去嘗試。” 沈一亭又跟我扯起別的來,“以後要是有什麼大老闆的酒局邀你喝酒,你也一口也不喝?” “藉口酒精過敏。”我說。 “如果真躲不過怎麼辦?”沈一亭像是要和我死磕到底,“是確定了自己不會喜歡,所以一點都不去嘗試?” “對啊,不喜歡為什麼還要試,單純找罪受嘛這不是。”我撇撇嘴。 沈一亭盯著我好一會兒,而後鬆了口氣,像是妥協般,說:“行吧。那你以後可要堅持滴酒不沾,這樣也不用練酒量了。” 這話乍一聽沒毛病,但細品起來卻總感覺哪裡有點奇怪。我總覺得沈一亭意有所指,卻說不清指的是哪個方向。 ……他是在批駁我的愛情觀麼。 我閒著無聊,和沈一亭講述了昨晚在gay吧裡的有趣經歷。但沈一亭一副不過如此的表情,讓我開始深刻思考,他究竟泡過多少夜場。 我實在是感興趣,直白地問他:“你談過幾場戀愛?” 沈一亭毫不猶豫地說:“一場。” 那還挺少,出乎意料。 沈一亭沒有介紹他的戀愛經歷的意思,我就沒多問,轉而開啟新的話題:“你過來找我玩什麼?” 沈一亭說:“沒有具體玩什麼,只是想過來找你,就來了。因為無聊。” “你真閒,”我吐槽道,“我沒空陪你玩,我要去琴房練琴。” 沈一亭頗有種順勢而為的感覺,隨口說:“那我陪你去。” 莫名有種掉入狼窩的感覺。 我不喜歡在一個有其他人存在的空間裡練琴,很不自在,因此我瘋狂地開始想,要用什麼樣的理由拒絕他。 沈一亭又問:“你要練什麼琴?” “我要做伴奏,快完事兒了,下週就得遞交給導員。” 沈一亭似乎有點兒驚訝,緊接著眉眼舒展開來,像晨曦和輕風,轉而又染上些挑逗的意味。 “我可以給你指導指導。”他說。 說實話,我有點期待沈一亭口中的指導。我知道他有創作曲目的水平在,但不清楚他的具體水平如何。 我做伴奏顯然是個半吊子,完全靠感覺,也不知道能不能入得了老師他們的耳,雖然我不在意結果,但我可不想當眾被指爛。 我的內心蠢蠢欲動,在“自由練琴”和“學長指導”這兩個不同的方向左右徘徊,搖擺不定。 “我還沒聽過你彈鋼琴,正巧你也可以隨便找點曲子,炫炫技什麼的,多好的機會?” 沈一亭這話像把錘子,哐噹一聲朝我擲來,把我想自由練琴的想法砸得一乾二淨。 就衝這句話,我下午必須給他好好展現一下我的水平! “那現在就去?還是吃完午飯再去?”我咧著嘴笑,直勾勾盯著沈一亭。 我要是沈一亭,一定能瞧見我眼裡一觸即發的火焰和閃亮亮的星星。 “先吃午飯,差不多到飯點了,”沈一亭上下打量著我,“而且你剛起床,現在空肚子吧,這麼著急?” 著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