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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單純過來玩的,避免人家看咱們行為反常告訴官府。”
郡皎月和落暉點了點頭,拿出了以前的散漫開始這瞅瞅那看看的不經意觀察著雲秀城的反常之處,可他們如此正常的舉動依舊是沒逃得過雲秀城中百姓的警惕。
郡皎月他們正逛著忽然就來了一大群身穿官服的人把他們給團團圍住了,郡皎月正納悶到底是誰把自己告了呢就看見從人群中開闢出了一條道出來了兩個人。
其中一個身著官服趾高氣昂的另一個典型的狗腿子模樣卑躬屈膝的讓人看著就噁心,還沒等他們搞清楚狀況就聽見那一副小人模樣的人高聲邀功道:“大人就是他們,尋常百姓來咱們這雲秀城哪會帶刀啊。”
郡皎月他們這才意識到自己忽略的一步那就是他們的佩劍著實有些惹眼,郡皎月剛想為自己辯解,結果話還沒說出口人家官府二話不說就把他們一個反手強制性的帶走了,郡皎月他們不敢反抗只能和待宰的羔羊一樣任憑著他們蹂躪。
就因為他們的忽略導致他們想探查的腳步都得往後放一放,郡皎月他們等人是不用知道這個縣令會對他們下怎樣的死手的,是隨便詢問幾句還是嚴刑逼供這些在他們被押入了大牢他們才知道自己的結局。
同時也震驚於他們這堂堂正正的做派居然會有朝一日被押入大牢等候審判,均安就更難以置信了,自己乃太子雖然現在不是了但好歹也是個王了吧,居然被關在這麼閉塞的地牢之中,光是被押過來心裡就充滿了彆扭。
逃獄這種事他們更做不出來,只能靜候這個迂腐縣令的發落,不過這也阻礙不了他們想要查案的心,大牢中的人一個個的並不骯髒,甚至可以說和他們一樣剛被關進來似的無比干淨,這讓郡皎月起了疑心。
眼睛提溜一轉就和自己隔壁牢籠裡的獄友聊起了天:“唉,這位朋友我看你這樣應該是剛被關進來吧,姓甚名誰啊?具體是因為什麼被關進來的啊?”
那人先是一愣以為郡皎月在和落暉他們說話就沒搭理,結果就看見郡皎月的眼神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才確定郡皎月是在和自己說話,心裡的那股委屈一下子就找到了宣洩口,開始和郡皎月訴苦。
“我叫江亦行,是個鹽販子,因為近幾年這生意做的風生水起就遭到了這縣令的嫉妒,我做生意本來就是本本分分的結果他愣是給我安了一個罪名說我造鹽不乾淨吃死了人,這不昨天剛把我關進來。”
郡皎月從江亦行的話中算是猜透了這雲秀城的縣令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了,不過她並沒有出聲附和江亦行說的話,是真是假誰也說不準。
不過他剛才說自己是昨天才關進來的且一直住在雲秀城說不定對妖貓殺人的事情知道,先是出聲替他打抱了幾聲不平然後佯裝好奇的問了一嘴妖貓殺人的事情。
“這縣令當真是小人之心惡毒至極,不過我聽說這雲秀城不是有妖貓殺人的謠傳嘛,聽說死了不少人,你們這縣令不急著破案成天管這些沒有用的幹什麼?”
江亦行心思單純也就沒把郡皎月的詢問當回事,就當做她是外鄉人對這件事好奇,便好心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這雲秀城長達一年每日夜半三更都會有女子離奇死亡,都是被吸乾了血扔到荒郊野嶺且脖子處都有尖牙似貓一樣的咬痕,還都是剛辦完及笄的女子,鬧得可是人心惶惶,但官府沒動作我們也不好說什麼,對此我們就流傳了這樣一句話夜半三更,少女退避,如若不避,妖貓索命,具體什麼原因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郡皎月聽完若有所思的摸索著下巴,腦子裡全是江亦行方才說的話,思索半天也沒個頭緒就先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