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徇曄見狀想開口狡辯些什麼被陌厝一個手勢剛發出了一個師字便靜了音,再開口說話時就已然發不出聲音了。 景柏被陌厝話中的直率停下了收拾東西的手,眼眸閃過一絲詫異,沒有回答陌厝的話,而是陷入了第一次見到徇曄的回憶。 那時的他並不是陌厝口中所說的放蕩不羈和放肆,相反孝順的很,和年邁的父親相依為命,家境雖貧苦但為人老實本分,自己便是看中他的這一點才破格把他收入麾下。 況且自己見他時並未說明自己的身份,還在暗中觀察過一段時間,所以一時半會接受不來陌厝口中的徇曄,反駁道:“怎麼可能,徇曄可是我在人界精挑細選挑出來的, 我第一眼見他的時候老實本分怎麼可能是你口中的什麼放蕩不羈啊,再說了你就算本事再大也不能越矩吧,徇曄乃我麾下弟子,我自己處置便是還輪不到你。” 陌厝對於景柏的指責只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畢竟自己也不想管這檔子事,但徇曄說了無念這件事,他必須要給自家的徒弟討回公道。 瞟了眼徇曄聽完景柏維護他的話語後昂著的下巴無一不顯示他現在有多麼有恃無恐,因為景柏的維護讓他感覺到了他現在的處境會很安全,並且自家師尊是維護自己的。 陌厝眼中不屑的剜了一眼徇曄嘚瑟的模樣,悶哼了一聲,對著景柏說道:“既然你想維護我也不攔著你,但徇曄他辱罵攻擊我麾下的弟子, 我說了他幾句他便咄咄逼人頂我的嘴,這份狂傲難不成都是你教的?你也不是個愛頂嘴的脾性,你替你家的徒弟主持公道,我也需給我家徒弟主持公道還望你能給我這個權利!” 話中態度的強硬和實事求是的證據屬實是讓景柏無法反駁只好同意,陌厝便收了千里傳音,看著眼前的徇曄早已換了副嘴臉,喜笑顏開的想要祈求陌厝能夠從輕處罰。 然而作為他徒弟的郡皎月和落暉深知陌厝可是厝明宗出了名的護犢子,不由得在陌厝的背後替徇曄感到惋惜。 只見陌厝並沒有立即讓徇曄接受到懲罰,而是疏導著測靈根的人重新排隊,待無念和均安測完靈根後讓他們二人自行抉擇應該怎樣懲罰徇曄。 就這樣陌厝領著郡皎月和落暉在靈根閣外等了一個時辰,累的郡皎月腿都麻了,均安和無念才測完靈根出來。 因為兩人測完靈根之後還有拜師禮,所以陌厝在他們出來後就領著他們回到了潯吟閣。 至於徇曄這外人斷不能亂入除了自己的拜師禮外旁人的拜師禮,陌厝便在徇曄身上施了萬物追蹤術,待舉行完拜師禮後想找到他直接默唸咒語便可馬上出現在他身邊。 把徇曄放走後他以為自己已經擺脫了陌厝的懲罰,蹦蹦跳跳離開的背影下滿是死後重生的歡喜,而知道內幕的郡皎月和落暉看著徇曄歡喜的背影只覺得可悲。 ...... 潯吟閣內 陌厝的拜師禮向來都是一切從簡,包括郡皎月和落暉一同拜入陌厝麾下的時候只有兩個蒲團,對著陌厝雙手抱拳深深鞠一躬後便跪在蒲團上面磕五個頭。 隨後再起身給陌厝敬上一杯茶後拜師禮就算完成了,而這一次均安和無念的拜師禮比郡皎月和落暉乃至已經獨自修行昀筠那時的拜師禮都要隆重的多。 還未走進潯吟閣就看見了幾朵顯眼的大紅花透過院牆露出了一點,雖有些老氣,但著實讓郡皎月心中十分不平衡的走到陌厝身旁質問。 指著五朵大紅花滿眼嫉妒的問道:“為何這兩人的拜師禮如此隆重,而我和落暉師兄的拜師禮卻是如此簡陋?從昀筠師哥開始您就說拜師禮無需準備的那麼複雜, 隨便簡單置辦置辦便是,你看看你如今的這派做法又是為何?那五朵大紅花賊顯眼,你讓我和落暉師兄心裡多有落差啊,你這是不是有些表裡不一?” 陌厝面對郡皎月有理有據的爭論,心虛的瞟了眼那五朵衝出圍牆的大紅花,張開的嘴著實找不到一些合理解釋的話語,便把這鍋甩在了雲漵身上。 目光極不自然的對上郡皎月那雙清澈到直擊人僅存的理智,只能強裝鎮定的磕磕絆絆為自己辯解道:“這都是雲漵擅自佈置的,我昨夜囑咐她明天的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