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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簾最外層的薄紗處郡皎月隱隱約約的看到了那男子的臉龐,像是帶了面具又像是本身的臉就是那樣,但臉龐上的溝溝壑壑與疤痕屬實不像先天就有的。 而且他手上拿著的面具似是黑色的犀牛狀樣,讓人很難不懷疑這是他喬裝掩面的工具,在他輕手輕腳的挪動著下床時,就已經可以說明這人並不是一個好人。 所以據郡皎月從他說話的方式和藏匿的方法以及說漏嘴的魔族,一樁樁一項項都證明他是為魔族效力的人,可令郡皎月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魔族早在三千年前就已經被三界剿滅。 儘管有剩餘之人也不會掀起太大的風浪,然而聽他口中所說剩下的魔族餘孽可謂是早已發展成了一個龐大的勢力,一個稍遜修仙界的勢力。 只不過他們在三界之中已經三千年沒出現過身影了,如今這一場感覺是有備而來的陰謀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謀劃開始計策的,這些郡皎月都不曾可知。 她只能以靜制動的待在原地等待著這個有些不機靈的傷疤男自投羅網,正當郡皎月等的腿有些痠痛時,床上的傷疤男終於又了下一步的動作。 只見他罵罵咧咧的從床上挪動下來,嗓音也由方才的溫文儒雅變成了粗聲低氣,完全不似方才演出落暉的那個模樣。 “真的是煩人啊,一個女孩子家家跑到男子客房作甚,這個修仙人不想開門就不開門嘛。 一點羞恥之心都沒有也不知道他們這個宗派怎麼交的,差點讓我這黃花大男子被人看了個精光。” 此時的他卻不知他現在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在郡皎月雙目緊盯的視線下,不過經他這麼一說一下就讓郡皎月的思緒跑到了別處。 在心裡暗自嘀咕道:“這男人怎麼婆婆媽媽的,那麼厚的一層床簾如若不是他自己開啟裡面的床簾,誰能看到他這黃花大男子啊,再說了我和落暉是同門, 一同拜入宗門談何羞恥不羞恥,再說了我又不是沒敲門,喊的那麼大聲是個人都能聽到,也就做賊心虛的人不敢開啟房門。” 此時的郡皎月現在的處境悠閒悠哉,甚至還有時間聽個戲曲,反倒是苦了無念呆在均安的房間,一人抵抗著比他武力值高上千倍萬倍的人。 無念本以為把均安找出來簡簡單單,便也沒多想闊著步子就在均安偌大的房間裡尋找了起來,全然沒去想會有人還在均安的房間內。 當感覺身後冒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涼氣時已經晚了,猛的一轉身就見身後站了一個身穿黑色交領齊腰襦裙的男子,半簪發的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了無唸的身後。 上襦交領處黑色的皮革上繡著一些黑絲銀線盤旋在交領上的龍,是無念沒見過的一種服飾,暗黑壓抑就好像身在沼澤之中染著滿身泥濘費盡艱辛從沼澤裡爬了出來一般,渾身都寫滿了嗜血的殺意。 在面具之下俊俏的眼眸中泛著層層冷意,讓從未見過這種人的無念滿心害怕,但為了不讓那人察覺出自己的懼怕,無念壯著膽子向前走了一步,和那男子面對面的瞪著眼。 正當無念滿腦子都在想下一步應該做什麼時那男人直接在背後踹了無唸的腰,完全不給無念一點反應的時間,如此突然的舉動讓無念完全反應不過來的摔在了均安還算完整的桌案之上。 許是桌案太過脆弱又或是那人一腳的力氣太過大力,讓無念在落入桌案上的一剎那立馬跌落在了地上,桌案清脆的破裂聲伴隨著無念難以忍受疼痛的輕呼聲一同掉落在了地上。 無念坐在地上扶著腰皺緊眉頭,抬眸惡狠狠的瞪著眼前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男子,全然沒了在寺廟之中的平靜,在佛珠沒拿出來的那一刻無念就沒了可以控制住情緒的東西。 至於無念手中的佛珠為什麼會對他起到靜心的效果,全然是因為小時候的無念情緒和均安郡皎月一樣滿腔熱血莽撞冒失的很,但佛界本是一個靜心聖潔之地。 如若再是這樣的情緒很難在寺廟之中呆下去,所以勿怨便給了無念這一串檀木佛珠,雖不是很貴重,但勝在是親手製作的一個心意,在無念五歲生辰時贈與了無念。 並說道:“這是為師贈與你的一個小物件,雖不如他們送的那麼合你心意,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