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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視著一推開門看到嘈雜冗亂的百壇酒肆,讓郡皎月有一絲懷疑自己的師兄弟說的和自己來的是不是同一家酒肆,但她偷聽到的確實是採塘小鎮裡的百壇酒肆。 他們口中的百壇酒肆環境可謂說是十分大氣,兩層樓設有包廂,桌子用的都是實打實的實木,不僅是環境舒適衛生好,小二服侍的態度和酒菜更是讓他們都讚不絕口。 可現如今郡皎月身處的這家百壇酒肆先不說縫縫補補破敗的窗戶吧,它連最起碼的兩層樓包廂都沒有。 通體下來就一層,桌子倒是讓她找出了些一樣雖然不是實木,但好歹也是木頭,沒有破破爛爛的也還算能接受。 可髒亂差的環境讓郡皎月恕不能接受,退到門外又確認了一遍門上的牌匾,寫的確實是百壇酒肆,讓她忍不住在心裡懷疑那些下山偷偷喝酒的師兄弟是不是在騙自己。 看著裡面的環境,又想到昀筠師哥說裡面的酒甚是好喝,讓她有些犯了難。 站在門口思索的小聲嘀咕著:“這家酒肆是遇到何事破敗了麼?怎麼和那些師兄弟說的不太一樣呢, 難不成他們騙我?可昀筠師哥說裡面的酒好喝,萬一是看起來破實際上酒好喝呢,不能以貌取人,酒肆應該也是如此。 ” 平細的眉此刻皺了起來,摩挲著下巴,一時之間發現自己被騙好像也不是不可能,他們一天到晚不練功的間隙慣愛挑逗自己,細想了一下還是把這個想法從腦子裡排了出去。 繼而嘀咕著:“他們嘴刁的很,更何況我還是偷聽的,應該聽不到假的,這到底是個所為何事或者是惹了何人,把他們口中樣樣都好的百壇酒肆給弄成如今這副模樣?” 內心在糾結著到底要不要進去的腳步被身後要進來的人做出了一個選擇,把郡皎月撞了個踉蹌險些跌倒在地,好在手快的扶住了一旁的柱子才沒讓她狼狽的在一眾人面前丟了臉。 剛想把人抓住好好說教一頓以解心頭之恨,結果還沒等開口就被撞她的那一幫人搶先了話頭。 為首一個粗壯肚子圓鼓鼓的跟女人懷胎十月了一般,讓郡皎月好奇的捨不得移開目光,全然忘卻了自己身處在什麼樣的一個氛圍之下。 只聽見有個男的狗腿子往前走了幾步,賊頭賊腦的模樣一看就是個小人相殷勤的湊到為首的男人身旁。 卑微的低聲道:“老大,這女的腰間的玉佩好像是厝明宗的弟子,我們和她過招斷不會得到好處的啊!” 郡皎月在心裡十分滿意狗腿子話中對厝明宗的懼怕,站直了身子裝作一副沒有聽到的樣子左右看了看。 如自己猜想的一樣,這個男人細聲細氣的做派吸引了在酒肆裡一小部分客人看好戲的目光。 包括即將要被他們打的主人公郡皎月在內都期待著他們的老大會回答些什麼,是狼狽的道歉說有眼不識泰山還是硬要在修仙者面前找死。 就見狗腿子的男人被他口中的老大一腳給踹到了一邊,撞在本就搖搖欲墜的門框上,衝他的腳邊不屑的吐了口唾沫,用粗狂的聲線反駁了回去。 “怎麼得不到好處,你不知道厝明宗弟子不可在山下動用法術,就算拔個劍他們的師傅也會察覺到,到時候回到厝明宗受罰的就是她, 怕個毛球,再說了厝明宗明令禁止宗下弟子喝酒,她出現在百壇酒肆就是違反了宗規,又會比我們好到哪去。” 言語中盡是對郡皎月不能動手打人的沾沾自喜。 郡皎月心裡也沒有因為那個老大話中帶著的輕蔑惹怒,反而是挺佩服他的,畢竟自己這個正兒八經厝明宗的徒弟對厝明宗的宗規只在陌厝面前遵守一下。 卻沒成想一個凡人之軀的人居然瞭解的一清二楚,還挺有理有據的分析了利弊,郡皎月也知道如果自己再一次拔劍,不過多時陌厝就會趕到。 為了不受罰只好忍下不去計較,嘴角微彎算是賠笑,隨後便抬腿直接繞過了堵在大門正中間路的他們,卻沒成想被他們的老大抓到了錯處。 對著在百壇酒肆吃飯喝酒正盡興的客人大聲吆喝,賺足了他們的目光後便裝作一副受盡了委屈的模樣,把自己說的很委屈埋怨著郡皎月的做派。 “哎呦,厝明宗就這麼教徒弟的呀,鄙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