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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來喂,白隼拍拍翅膀照單全收,再去送信的時候險些沒能飛起來。
深秋的山林落葉鋪成一地金黃,天氣已有涼意,郭燃往洛笙身上多加了件擋風的披肩,天高氣爽,剛好是適合出來走走的時候,洛笙不能總待在院子裡悶著,適當出來活動一下反倒對身體有好處。
深紫的絨靴是新換的,比以往大了兩圈,洛笙近些日子腳腫,穿不了原來的鞋,沈辭安跑了一趟山外的城鎮特意給他弄了兩雙回來,靴底踩在落葉上有簌簌的聲響,洛笙還是第一次在這種時節進山,灌木裡有野兔竄跳,時而露出個灰撲撲的小腦袋。
郭燃帶著釣竿、漁網和魚簍,沈辭安背上的包裡放著砂鍋和其他的瓶瓶罐罐,洛笙本來不想讓他們這麼折騰,可見沈辭安也是一副興沖沖的模樣就把話咽回了肚子裡。
臉上消腫的純陽道子仍是清俊模樣,淺黑的道袍妥帖整潔,枯葉飄落沾在他的道冠上,洛笙稍稍踮腳替他拿去,沈辭安趕緊低頭配合,前頭的郭燃都不用回頭,釣竿穩穩一甩,剛好避開洛笙抽散了沈辭安的髮髻。
洛笙無奈但又捨不得說郭燃,他知道自己總愛偏向沈辭安的毛病,儘管已經很盡心的想要把一碗水端平,可總是會在不知不覺間又有了偏袒,郭燃先前很少吃味,只有兩個人的時候郭燃和李君瀾總會稍微端著一點架子,那會他們大概是彼此瞭解沒什麼危機感,如今有了個年歲最小的沈辭安,郭燃這些天吃醋、耍賴順帶著暗地使壞的時候愈發的多了。
這也就是李君瀾還沒回來,洛笙其實有點腦仁疼,過段時間還會再多個孩子,他的精力肯定不夠用,倘若李君瀾也摒棄什麼沉穩的將領架子開始跟他死乞白賴的討親暱,他可能實在是招架不住。
沈辭安生得太好看了,無論是規整英氣的髮髻還是率性隨意的散發都很襯他,洛笙替他將鬢角的碎發攏去耳後,道子神色溫潤眼底澄明,四目相接的時候洛笙莫名紅了耳尖,沈辭安唯有床笫之間才會散發如此,每每都是粘著他討這討那非要將他揉搓進骨子裡不可。
洛笙自己走快幾步去牽了郭燃的手,丐幫弟子粗糙寬厚的手掌是男性慣用的淺麥色,洛笙低著頭使勁踩了踩腳下的枯枝落葉,郭燃同他掌心相貼,忍笑湊過來往他耳尖上落了個有些醋味的輕吻。
秋季正是河魚最肥的時候,山裡有條不深不淺的河,河邊地勢平凹剛好適合起鍋做飯,郭燃想著抓些新鮮的魚讓洛笙試試活魚現烤的滋味,順便多釣幾條回去曬乾儲存起來,冬天河水結冰到時候再想吃就吃不到了。
沈辭安給洛笙清出一小片地方坐著休息,山裡枯枝多,不用自帶柴火,郭燃那邊魚竿剛支上就有一尾魚咬了勾,沈辭安開啟身上的包裹把鍋和其他東西都拿出來就趕忙小跑著去遠處撿枯枝生火。
洛笙看什麼都好奇,他見過的東西,去過的地方實在太少了,過去的很多年頭於他而言其實都是白活了,郭燃蹲下來在魚簍上拴著細繩,繩子系在河邊嶙峋的石頭上打上死結,再把竹編的魚簍扔進河裡飄著,捉到的活魚放進魚簍,封好蓋子,這樣魚既跑不了還死不了。
郭燃是水上的好手,也就是這條河窄跑不起船,不然他都能給洛笙扎個筏子出來玩,他重新支穩釣竿,一側目就能瞧見洛笙眼裡亮晶晶的全是他的身影,郭燃因而露出些笑,轉而就扔下釣竿朝洛笙走去替他壓了壓披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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