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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媽媽:「記住這兩個牌子了嗎。」
謝文昱如鯁在喉:「記住了。我這就去買。」
謝文昱去了紐約最繁華的百貨公司,買到了媽媽指定的祛疤膏和身體乳,在導購員的推薦下,他還買了保養品,塗在臉上的、喝進身體裡的都買了很多。
他提著大包小包回到醫院,夜幕已經降臨,幾顆晚星懸掛於空中,散發著暗淡的光。
一路走到住院大樓前,謝文昱注意到不遠處的樹下站著一個男人。
那是他最熟悉的人,謝文昱腳步一頓,停在原地,和那人在空中遙遙對視。
晚風忽起,謝文昱聞到了辛辣的尼古丁味,他定睛一看,漆黑夜色中有一點微弱的火星,謝文楷指間夾著一根煙。
見都見到了,總要說點什麼。謝文昱往前走兩步,開了個話茬:「明天早上我送你們去機場吧。」
謝文楷:「不用,我預約了uber。」
「好吧。」謝文昱摸一摸鼻子,轉身離開。謝文楷看著他的背影,猛吸一口煙,叫了聲謝文昱的名字。
謝文昱停住,回身,看見謝文楷吐了口煙圈,緩慢而平靜道:「那天在樓梯間說的話,是認真的嗎。」
謝文昱點一下頭。
謝文楷:「好,我答應你。」
謝文昱:「答應分手?」
隔著裊裊煙霧,謝文楷的面容是模糊的,聲音也朦朦朧朧:「嗯,分手。」
謝文昱嘴巴微張,沒料到哥哥答應得這麼爽快,他都做好了再次面對謝文楷情緒崩潰的準備。
謝文楷:「回國後我不會再找你,除非家裡發生大事,我們之間沒必要聯絡。」
話音落下的這一刻,真正產生情緒波動的是謝文昱,他難以置信地看著謝文楷:「為什麼沒必要聯絡?」
謝文楷:「沒有為什麼,我答應了你的要求,作為交換,我的要求不算過分。」
恍然間,謝文昱想起哥哥曾經說過的話——他們只有兩種可能,要麼做愛人,要麼做陌生人。
原來那不是一句玩笑話,謝文楷真的是一個死心眼的人,要將這句話貫徹執行。
「我說完了。」謝文楷抽得又快又狠,一根煙很快燃到了盡頭,他把菸頭丟進垃圾桶,對謝文昱說,「沒別的事你就先上去,我還要抽一會兒。」
謝文昱愣著沒動。
活了二十一年,他只見過謝文楷吸菸兩次,第一次是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謝文楷的感情,躲了謝文楷一週;第二次就是現在,謝文楷即將啟程回國的前一晚。
謝文昱在想,哥哥好像兩次吸菸都是因為他,他是傷痛的源頭,從出生起讓媽媽受苦,長大後又讓哥哥墮入深淵,他到底該怎麼做,才能讓至親至愛的人免於因他而起的傷害。
是不是最好的辦法就是消失在父母和哥哥眼前。
或許謝文楷說得對,他們不應該有任何非必要的聯絡。
謝文楷冷聲催促:「你有吸二手菸的癖好嗎。」
謝文昱回神,提著袋子,再一次轉身離開。
這周他沒有好好吃飯和睡覺,身形瘦削了些,背影顯得很單薄。夏天的風格外強勁,吹得樹葉沙沙作響,謝文昱迎面吹著風,止不住地發抖,手上的物品彷彿有千斤重,快要提不動了。
失魂落魄地走了半路,忽然手腕一輕,身後的男人從他手裡拿過購物袋,徑直提到了醫院的電梯口。
謝文昱低著頭,跟在謝文楷後面,看他哥放下袋子,按下電梯按鈕,叮的一聲,電梯到了,謝文昱才如夢初醒,對謝文楷說了聲「謝謝」,提著袋子走進去。
謝文楷還站在原地。
謝文昱只按了樓層,沒有按關門鍵,他安靜無言地看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