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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弟子非故意隱瞞,師父不曾問起,徒兒也不敢冒險點破。”
呂流馨道:“師父莫要見怪,盤蜒哥哥確實曾混跡於泰家一附庸門派,但後來改邪歸正了。他練有幻靈真氣,也並非什麼隱秘。”
雨崖子搖頭道:“他這幻靈真氣威力不強,但以變數多端而論,遠勝過那泰榮,唯有泰家嫡系,才能使出這等手段。在山莊之中,那泰榮曾叫你為‘兄長’,但你以死相拼,我還有些不信,此時一見,方才再無懷疑。盤蜒,你對師父實話實說,你到底是何人?”
盤蜒把心一橫,說道:“我。。。。我確是泰家旁門的子弟,只是蒙一位泰家高手指點過幾年功夫,師父,我早與泰家恩斷義絕,萬望師父相信徒兒。”
雨崖子閉目片刻,睜眼道:“我神藏派並非海納派,門下弟子,不可是旁門左道之人,也不許練邪乎詭譎的功夫,但。。。。但你天資極高,心腸不壞,為師並非食古不化之人,你起來吧,泰家幻靈功夫,從此不可輕易在萬仙門人眼前運用。”
呂流馨與盤蜒都鬆了口氣,盤蜒喜道:“師父心腸才好,待我如孃親一般,怎捨得將我逐走?”
雨崖子叱道:“你既然曾在泰家,所知必然不少,快坦誠相告,不許隱瞞,萬鬼來此有何意圖?”
盤蜒心知此地危機四伏,隱秘重大,本就想設法告知她,於是將此地有‘離亂大法’秘籍、‘月明星稀’寶刀,還有那疫魔之事全說了出來。
雨崖子臉上變色,沉吟道:“我。。。。。確聽過那疫魔,此人據傳乃遠古時黃帝麾下一員猛將,疫魔乃是此人綽號,姓名曰淵北辰,聽說此人天生體弱多病,但久病不死,變得極為古怪,只怕以由人變為妖怪,莫非。。。。莫非此人真隱藏在此?”回思昔日神刃山莊所遭受劫難,感到極為可信。若真是這淵北辰在此,雨崖子即便完好無損,也無必勝把握,眼下傷勢未愈,更是制不住他。
盤蜒道:“師父,如今之計,你與師妹先行離去,我設法入內,阻止那泰榮眾人,我聽說那淵北辰仍假死不醒,只要阻住萬鬼,便不怕那疫魔淵北辰詐屍還魂了。”
雨崖子道:“胡說,你雖長進,但仍遠不是那泰榮對手,更不知此地深處有何等險情。”停了停,又道:“我只需運功六個時辰,便可痊癒,屆時咱們加緊行事,希望能搶在萬鬼前頭,奪走此地秘寶,防止魔頭復生。你二人替我護法,盤蜒,你多費些心思。”她知盤蜒武功遠勝過呂流馨,若真有強敵到來,還得靠盤蜒打發。
盤蜒、呂流馨齊聲答應,雨崖子手捏法訣,收斂心思,靜坐凝神。
盤蜒走到洞口,遙望這荒涼、晦暗之境,呂流馨走到他身邊,拉了拉他衣袖,盤蜒坐了下來,呂流馨小鳥依人,靠在盤蜒身上,盤蜒微覺不妥,但自己也滿懷心事,不欲爭論多辯。
呂流馨見這平原延伸出去,直至天邊,那天空白光有如絲綢般漂浮,黑幕襯托之下,瞧來有些妖異,卻也極美。
她道:“盤蜒哥哥,想不到短短辰光之內,你我會經歷這般驚人的劇變,十幾天之前,哈哈,我是個被你逗得哭鼻子的小丫頭,你還是我爹爹門下不安好心的小徒弟呢。”
盤蜒驚呼道:“你怎地顛倒黑白呢?我當時乃是純潔無暇、一張白紙的清白少年,而你卻是色慾燻心、不懷好意的壞心師姐。”
呂流馨狠推了他一把,痴笑起來,身子有如蜜糖般甜膩,黏在盤蜒懷中,嗔道:“你這手是木頭麼?”一扯一拉,將盤蜒右臂放在她肩上。盤蜒咳嗽一聲,說道:“師妹,咱們可是在照看師父。”
呂流馨點頭道:“是啊,但此事正主兒可是你,盤蜒哥哥,我常常自以為聰明伶俐,過目不忘,學起武功來,比其餘同門快了十倍,可與你一比,真是差的太遠了,你是何時學會師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