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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流馨急忙揮劍格擋,但關尤佳再度變招,猶如風雪飄搖,全無定式可言。
呂流馨練成龍虎功,單以內力而言,不遜於這關尤佳,兵刃上更是遠勝,但關尤佳鐵杖功夫太過巧妙,非但招式怪異,且與輕功步法配合的天衣無縫,一旦運轉開了,直如行雲流水一般,呂流馨憑藉寶劍突刺橫削,硬是招架,這才勉力維持不敗,可她心生怯意,氣勢潰敗,眼見便要輸了。
就在這時,盤蜒突然說道:“這關尤佳身子像鐵棒,手臂像鐵棒,兩條腿也像鐵棒,再舞動一根鐵棒,這棍棒**使出來,加上她一張醜臉,真如棒子精變作人樣,叫人瞧著害怕,氣勢上輸了一籌,否則小師妹怎會敵不過她?”
關尤佳向來自詡美人,但見呂流馨如此容貌,不免稍自慚形穢,暗懷嫉妒,此刻聞言,不由得勃然大怒,熱血上湧,狠狠砸出幾棍,力道沉重無比,但招式太過簡單,使到第三招時,呂流馨一劍上劈,聲如裂紙,再將那鐵杖斬成兩截。
關尤佳尖叫一聲,雙臂各握一截,狠狠刺向呂流馨雙手。呂流馨本以為分了勝負,稍覺鬆懈,這一招已躲閃不開,卻聽盤蜒又喊道:“使足踏邊塞!”
這“足踏西塞”乃是採蓮步法中的一步,乃是朝前之勢,並非躲避的功夫,呂流馨全不思索,一步穩準邁出,恰好從關尤佳雙臂中穿了過去,如此已突入關尤佳門戶,肩骨正撞中關尤佳膻中穴,關尤佳悶哼一聲,神色難以置信,鬆脫雙手,再也動憚不得,伏在了呂流馨肩上。
呂流馨又驚又喜,朝盤蜒望去,見盤蜒朝她眨眨眼,神色欣慰,由衷替她高興。她心花怒放,卻又滿面羞紅,心頭小鹿亂撞,不敢再瞧他,將關尤佳送回呂西垂身邊,說道:“叔叔,我僥倖取勝,但論真實功夫,我贏不了這位姐姐。”
呂西垂順手解開關尤佳穴道,朝盤蜒怒目而視,哼了一聲,說道:“這話不假,若非這小子滿口胡言,擾亂我女兒心思,她怎會輸給你?”
呂西懸勝了一場,心情極好,更感激盤蜒救了自己女兒,對他更是欣賞看重,聽呂西垂出言斥責,怎能不替他出頭?立時說道:“習武之人,講究心如止水,不受外擾,我這徒兒不過隨口說兩句玩笑話,又豈能左右戰局?”
呂西垂身邊走出一人,乃是一器宇軒昂的青年,名叫步光,他與那關尤佳乃是一對戀人,見她受辱落敗,早已按捺不住,指著盤蜒道:“這位師弟隻言片語,便有立竿見影的奇效,可見武學深湛,我步光不才,欲與你一戰!”
呂西懸望向呂西垂,見他並無阻止之意,心知這步光功夫極高,定是呂西垂壓場的人物,他不忍盤蜒被此人打傷,斟酌道:“盤蜒畢竟乃是我小徒,入門不久,未必”
盤蜒道:“師父,這位師叔口口聲聲說起本門天運掌劍,似乎對其頗為不屑,我蒙師父恩重,曾從師父手裡習過這功夫的一些皮毛,一直不曾有機緣施展,不如眼下讓我試上一試,看看這功夫威力如何?”
呂流馨低呼一聲,問道:“爹爹,你曾教過盤蜒哥哥本門絕學麼?你怎地不告訴咱們?”心想:“爹爹連這功夫都教他了,莫非莫非真有意讓他與我”其餘門人也嘖嘖稱奇,望向盤蜒,有的眼神懷恨,有的目光驚訝,玉家兄弟則由衷為他叫好。
呂西懸笑道:“那也是一樁巧合罷了,但盤蜒天資過人,確實不假。”他見那步光身形穩重,動作柔和,卻又餘力不絕,遠勝過自己門下其餘弟子,實無人能敵得過他,又見盤蜒胸有成竹的模樣,心中一動,想道:“莫非他真已將我這功夫運用純熟?反正此戰難勝,不如讓盤蜒一試。”
他想到此處,說道:“盤蜒,這位師侄身負絕學,盡得本門真傳,你可千萬要小心了。”
盤蜒說道:“師父說的不錯,他是那位棒子精師妹的老公,只怕是一筷子精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