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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怎麼會有人證明。除非有鬼……”
他的話不等說完,胸口招來了周成林的一計重錘。
趙大強弱不禁風的骨架子險些被打散。每天尋求低階安慰和刺激的軀體,像過早被掏空了的骷髏架子,只比紙糊的強勁一點兒。
他捂著胸口一臉詫異:“警察打人了?!”
“我打你怎麼了?我還要叫最厲害的法醫來颳了你。”周成林讓外面的人叫冉星辰。
周成林冷眼睨著他。
年輕人就要有年輕人的精神品貌,什麼樣的年紀做什麼樣的事,穿適合的衣服,說適得體的話。別在身上打了幾個洞,穿上幾個自認酷炫的金屬壞,就被牽著走了畜牲道,而不走人道了。
每週四下午五點,剛好是雅柔形體禮儀培訓班上課的時間。
趁著老師學員都在,蔣中興決定再去了解一下情況。
出乎意料的是顧南笙提議跟他一起去。像調取監控,調查取證,走訪被害人親友這些跑腿的事,沒人敢驚動顧南笙。
蔣中興三十七歲,足足大了顧南笙十歲,和顧南笙共乘一輛車去培訓班的路上,還像個孩子一樣侷促不安。
說起來有些悲哀,別看一半男孩子兒時的夢想都是當警察,但真到可以當警察的年紀,之前的閃閃光輝早就褪盡了。做得時間久了甚至有些灰頭土臉。幹著高風險的活兒,工資卻相對不高,只能維持基本的生活水平,指望當刑警發家致富,不如去賣紅薯。而且見識也有限,你問他出入多少高階場所?暢遊過幾個國家?識得多少名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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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碼他們刑偵隊日常出入最多的場所就是大排檔和小飯館。腸胃適應了,時間久了,周身散發的也是那樣的煙火氣。
而蔣中興幾乎從顧南笙一天下來,仍舊一塵不染和沒有一絲褶皺的褲腿,就看到了現實的階級差異。
他掌心出汗的將車開到目的地。
今天的學員果然全。
除了被害的成靜,和被叫到警局問過話的宋安安,只有一個學員缺席。
培訓老師說那個學員叫朱曉晴,沒有請假,估計有什麼事耽擱了。
蔣中興掏出本子,說:“不要緊,先問在場的學員。”
顧南笙站在門口一言不發。
門框外下沉的夕陽如火如荼的染紅了大半面片。那樣濃豔的背景畫,仍舊比不上畫中人絢彩奪目。
女學員們時不時偷望過來,每一次眼神的交錯,都把身姿挺得筆直,將自己最好的狀態展現出來。
而在顧南笙看來,眼前這些女人就算面孔不同,著裝不同,從形體氣質看卻都是從一個模子裡塑出來的。跟宋安安流露出的風姿一樣。就像那些整容臉,搭眼一看都長得一個模樣。體態舉止其實也是,一旦看出刻意的痕跡,就表示塑過頭了。
體態翩然豁達,有時也是性情的體現。千篇一律就沒稜沒角了,像朵沒有生命的塑膠假花,少了很多情趣。
顧南笙轉過身,看向牆壁上的照片,足有十幾張,看來是歷屆學員的照片。顧南笙按照上面的時間,找到成靜這一屆的,目光從每一個學員的臉上劃過,都是些年輕或保養得當的臉,身體一個緊挨著一個,拋去頭顱幾乎不可辨。
直到蔣中興問完,培訓老師送他到門口:“沒想到年紀輕輕就出了這種事,太讓人難過了。成靜和宋安安都是我最得意的學生,跟一對雙生花姐妹似的,老天真是不長眼……”
蔣中興說:“我們一定會查明真相的。”
“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嗎?”從培訓班出來,顧南笙問。
蔣中興有些無精打采的說:“都說成靜沒什麼異常。跟之前瞭解的一樣。”他看了一下本子說:“還要聯絡一下這個叫朱曉晴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