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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不是張川大驚小怪,一驚一乍,實在是安國邦和李兵的對話太讓人驚訝。
不。
不是驚訝,是驚嚇。
一個在京市長大的十歲小姑娘,剛到石河村看過幾次收割就能畫出適合農用的機械圖紙?
為什麼聽起來像天荒夜譚?
天才都這麼恐怖嗎?
難道這就是安呈願意教她的原因?
還是因為有安呈的教導,所以才這麼厲害?
“我能看看小荔枝畫的圖紙嗎?”
李兵只留下一張腳踏脫穀機的圖紙,其他的全部都上交到市裡去了。
“這是小荔枝畫的?”不是張川不相信,實在是這圖紙的線條和標記都太成熟了,而小荔枝才十歲。
“天才啊。”張川輕輕的摸著圖紙左下角的標記,“這是安呈的習慣。”
如果安荔濃知道,只能感慨一句,真的是巧合。
“安呈後繼有人啊。”張川眼淚縱橫,為安呈高興,為科技事業高興。
安國邦沒有理會張川的激動,和李兵說起有人調查安荔濃的事。
李兵當然也知道,畢竟圖紙是他遞交上去的,也屬於被詢問的範圍。不過,他對安荔濃不熟悉,只見過兩次。
聽到有人調查安荔濃,張川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啪’的一聲,震得桌子上的茶杯咚咚響。張川咬牙切齒,“那些人想幹什麼?小荔枝才十歲。”
這些年,太多有才華的人被莫名其妙的原因傷害,張川草木皆兵。
張川滿目通紅的盯著安國邦和李兵,“孩子是國家的未來,是科學技術的未來”他們老一輩的人即使有一天能重回崗位也老了,希望在年青一代。
不要毀了這些小苗芽。
“不要毀了希望。”
安國邦和李兵對視一眼,“張老師,你想多了。”
“叫我張大爺,張老師已經老了,死了。”
李兵訕訕的摸摸鼻子,“張大爺,你也知道小荔枝才十歲,她以前沒有任何的農勞經驗,而她的老師安呈也沒有,但她畫出來的圖紙不僅有適合石河村這類多山嶺山丘的梯田小地的小型農用機械,也有適合平原開闊地區的聯合收割機”
所以,上面懷疑調查也是情理之中。
張川嘆口氣,雙手捂臉,“那麼多的”優秀人才啊
“張老師,你放心。我們還有許許多多的人都和你一樣都關心未來”
“叫我張大爺。”
執著的老頭,李兵無奈,“張大爺。”
安國邦雙手撓撓頭,他已經後悔沒有攔住安荔濃了。但,再來一次,他真的會攔住女兒不讓她畫出利國利民的圖紙嗎?
不會的。
“放心。沒事的。”李兵拍拍安國邦的肩膀,“別想太多,自己嚇自己。小荔枝畫出的這些圖紙能大大的減輕農民的負擔,是有功之臣。”
安國邦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她的老師是安呈。”
而安呈是人人喊打的資本家。
安國邦和李兵都以為圖紙只到市裡,只要隱瞞安荔濃的存在就能保護好她。直到有人來調查安荔濃,他們才知道圖紙已經到了最權利的地方去,成為別人博弈的工具。
而畫出圖紙的安荔濃成為博弈的關鍵人。
有人覺得她是天才應該保護起來,發揮才華,繼續為科技為國家為人民做貢獻。而她的才能值得被寄以厚望,成為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存在。
也有人覺得她的老師是安呈,大資本家的學生也是資本家。和大資本家來往,關心大資本家的人,不值得被信任。
一場博弈,安荔濃只是一個契機。
“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