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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給它裝兩粒芝麻當眼睛，就更像了。
時綾想著找點東西給小雪人做裝飾，她回過頭，卻驀然看見了男人宛如魔王的陰鷙身影。
「你在偷偷做什麼？」
低沉的嗓音，逐步逼近。
第778章 他害怕她會生氣，會不理他
「沒做什麼……」
時綾下意識轉過身來，用自己的身體擋住放在窗臺上的小雪人。
如果被慕寒爵看到。
小雪人大概就要變成一灘碎白泥了。
「不老實的小東西。」
慕寒爵伸手，卻沒有殘暴的掐住時綾的臉頰或是脖子，而是輕輕點了點她的鼻尖。
他又往前靠了靠，憑著身高體型優勢，他可以輕而易舉看見被時綾藏在身後的東西。
原來只是一個可愛的小雪人。
慕寒爵勾了勾唇角，低聲道：「它可一點都不像我，更像你。」
純白無瑕。
儘管覆著寒氣，卻又如同天地間最清澈乾淨的存在。
聽見慕寒爵的話，時綾心底暗暗鬆了一口氣。
她張開雙手抱住男人的胳膊，悶悶道：「你說的對，雪人比你可愛多了，至少它安安靜靜的，不會整天變來變去。」
偶爾的時候，慕寒爵會變回原來的模樣。
他的眸底依然蘊著溫柔，在凝視時綾的時候，心底的眷戀便會浮現出來，一如往常，視她為珍寶。
但這樣的時刻持續得並不長。
最多兩三分鐘，他就會切換成暴君。
時綾對此已經習慣了。
這一刻，慕寒爵顯然是深愛著她的，他壓制住了內心深處屬於墨辭的恨意，嘆著氣撫了撫她的長髮。
「我一定會找到方法，讓你恢復自由。」他輕聲說道。
時綾搖了搖頭，「不，現在對你來說最重要的事情是穩定好精神狀態，否則你的內耗太嚴重，還要按照優榆的計劃去強行吸收母神的力量，只怕過不了多久，你就會衰竭而亡。」
「我要是死了，或許是件好事。」慕寒爵苦笑。
「瞎說。」時綾把纖長食指輕輕放在他的唇畔，「今天你去哪裡了？怎麼去得那麼久。」
慕寒爵來往於不夜城和現實世界。
之前，他給時綾的感覺是大多數時候都在不夜場，在她身邊持續的折磨著她。
即使去了現實世界也很快會回來。
唯獨這次，時綾感覺他去了特別久。
若是按照倖存者基地獨有的計算方式，她都吃過十幾頓飯了。
慕寒爵聽著時綾的提問，沉默片刻後嘆道：「趁著我還能維持現在這樣，我不想談太多無關的，只想安心和你在一起。」
「問問你去了哪裡而已，怎麼就成無關的了。」
時綾越發感到奇怪。
難道，慕寒爵已經做了某些不得了的大事。
他害怕她會生氣，會不理他。
所以才不願意回答。
時綾想到這裡，追問道：「你必須老老實實告訴我。」
慕寒爵沒有說話。
他也沒有老實，長臂一伸，將時綾打橫抱了起來，轉身朝著飛舞的床紗走去。
……
這一次……
慕寒爵的溫柔，持續了很長時間。
只是他始終沉默著。
沒有回答時綾的任何問題。
直到他的目光重新變得兇狠起來，他的動作也不再充滿憐惜，靈魂深處暴君的真實面目展露無遺。
「小東西，你果然比普通的女人耐性更好啊。」
他掐著時綾的脖子，唇角掛起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