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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聚會大廳,我發現雖然仍有部落的人在佈置,不過大廳已經有數十把木椅可以勉強聚會、會客了,剛才應該就是在這裡接待的茵茵戰將和雄霸家族的人,我看見族長對一個戰士示意了一下,那人馬上離開了。
很快那些在大廳忙著幹活的族人就離開了,而周圍卻出現了數十名戰士背朝大廳圍住了我們這些人,我暗自點了點頭,族長雖然說得輕鬆,但事實上還是比較謹慎的,這樣我也就大膽而言了。
我先出示了族長送傑瓴的一串獸骨項鍊,這是十多年前族長成年時送給自己姐姐的禮物,自然能夠證明傑瓴的身份,在取得他們初步信任後,我簡短告訴了他們傑瓴、雄霸他們被二公子私養的盜賊隊伍襲殺,大公子父子當即死亡,其餘三百多人被追殺一年多然後跟隨我將追兵全殲以及來這裡的事情。
一個長老道:“一些事整個氏族都有傳聞,你剛才也說了這些都沒有證據,就算大小姐、雄霸他們回來同樣無法取信於氏族,何況你雖然有大小姐的信物,但誰能夠證明這是大小姐主動給你的?”
“你們可以派人隨我們去見傑瓴她們。”我淡然道,族長卻伸手阻止了其餘人的質詢,簡單道:“我相信你,傑瓴如果不主動,沒有人知道這串項鍊的故事,我姐和你是什麼關係?”
“她現在是我女人。”
“怎麼跟你的?”
“以後你可以自己去問,她讓我帶話給你希望你能夠帶領整個部落聽從我的建議,當然也只是建議,你們可以拒絕。”
“什麼建議?”
“整個部落遷移到我選擇的地方遠離氏族,徹底脫離恪莫迭氏族的管轄。”我的建議一說出幾乎所有上了年齡的長老都炸鍋了,擔心遷移過程艱難的、怕氏族追殺的、指責我包藏禍心的,反正是沒有人願意考慮這一建議。
我發現以族長為首的壯年或青年戰士沒什麼表示,或許是他們資歷不夠不敢多話,或許是認同我的建議,好一會族長才伸手壓下亂哄哄的場面,沉聲道:“你清楚一個部落長途遷移會遇上什麼嗎?我們只有十來萬戰士,如何保護數十萬老人、女人和孩子?氏族派兵追殺又如何阻攔?
你選擇的地方離這裡多遠,需要多少時間、路途上的危險如何應對?你以為是你帶數百強壯的戰士、女人長途遷移就可以與整個部落遷移相比嗎?部落決定遷移後已經來這裡近半年,現在我們都還不能大規模讓老人、女人、孩子過來。
房屋、土地這些也遠不能讓數十萬人生存,你只憑一句話就想我們整個部落跟隨你?而且遷移後新建的勢力是否也只能聽從你的命令,這與部落留在氏族又有什麼區別?” 傑瓴的二弟冷然道,臉色也不是那樣好看。
顯然他對我不清楚部落大規模遷移的困難就信口開河極為不屑,或許也有知道了傑瓴已經跟隨我的原因,以傑瓴的身份就這樣跟隨一個陌生男人還是很容易被閒言的,按照氏族的習俗她甚至沒有自己找尋男人的資格,因為她已經是氏族酋長家的女人,在男人死後再跟隨其他男人是需要酋長家同意的。
我淡笑道:“我並不喜歡管理一個勢力,既然以你們部落為主,平常的管理自然仍由你們的長老會這些按習俗管理,我只負責大的方面,當然我會確定一些基本的管理原則,目的是為了部落的更快更好發展,我說更明白一點,我不會隨意插手你們的平常管理,但必要時我的話整個部落也必須執行。”
“憑你?”一些長老直接譏諷起來,部分戰士也面帶怒容,他們或許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樣一個瘋子主動跑來要求對整個部落擁有決定權。
族長與幾位長老對視交流後截然道:“我們不會接受你的建議,也不能帶著整個部落陪你瘋狂,你既然有傑瓴的信物,我也不會為難你們,但我要求儘快去見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