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上意)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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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用舌頭殷勤地舔那塊光滑的圓石頭,口齒有些含湖“主人都教我說話了,不可能不來找我的,他只是一時忘記了,我要在這兒等他,等他來找我的時候,看見這塊石頭,就知道我一直很認真地聽他的話。”
“都說了多少次了,你怎麼就是不信,他是故意扔掉你的,”另一隻魔物笑道“他不會來找你了。”
“等他來接我的時候,我會求主人一起把你帶走的,這樣你就不會一個人孤零零的了。”那隻舔石頭的傻狗信心滿滿,還大方地許下承諾。
薛懷朔決定抓幾隻魔物回去,鬱壘醫修沒說哪種眼淚有用,是笑出來的眼淚有用、還是悲傷至極流出來的眼淚有用,他不知道,為了防止這幾隻僅剩的魔物自然死亡或被人殺掉,他決定謹慎一點。
或許鬱壘醫修也不知道哪種眼淚是有用的,需要一一試過。
他正要在兩隻魔物爭論它們的行為愚不愚蠢時,沉默地偷襲得手,忽然聽見身後一聲斷喝“是你殺了他們?!”
與此同時,背後有凌厲的鐵索聲破空而來。
薛懷朔對這種程度的攻擊不屑一顧,轉身避過,回身便是一刀,把來人逼退,同時隨手便將那隻舔石頭的傻狗抓著凌空而起。
“不是我殺的。”薛懷朔冷冷地說“我剛到,它們身上的防禦禁制都還在,不是他殺,可能是自然老死。”
剛才用鐵索襲擊他的是個布衣男人,薛懷朔掃了他一眼,發現剛才那一擊並未傷到他分毫。
薛懷朔有些意外,因為眼前這個男人顯然只有地仙水平,要這麼正面接他一招明顯不太夠用。
或許也有什麼防禦戒指。
他暗自小心,給手上抓著的魔物下了個昏睡咒,隨後提高聲音喊道“我來此地只為了一味藥,不是來害誰的。道友不必操之過急,搞清楚事實再動手比較好。”
場上的魔物經此變故,雖然稍顯驚慌,但依舊井然有序的回到自己的居所中藏好。
似乎有人訓練過他們這麼做,以免遇見災禍時,因為過於慌亂而導致不必要的傷亡。
那個布衣男人拱了拱手,臉上的表情稍微轉晴,揚聲道“也請道友不要急著離開,待我查明此事,自會還道友一個清白。”
薛懷朔懶得理他,冷冷一瞥,要入藥的魔物既然已經到手,也沒有必要和他糾纏。
他想著早日回去,雖然不能和自己妹妹親近,但是隔著窗靈遠遠看她一眼還是可以做到的。雖然只離開半日之數,但他如今心是虛的,心裡的主意變來變去,最終還是放不下心來,想要把妹妹牢牢控制在自己可以顧及的範圍裡。
可是他正要走,對面的布衣男人彷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揚聲叫道“執明道長,你既已入魔,自然是不在乎這一兩件人命,但是如今多聞天王在四處找尋你的蹤跡,你走之後,我怕他就此找上門去,壞了你的好事。”
薛懷朔一愣,沒想到眼前的布衣男人幾句話就把他的身份處境說得清清楚楚,如此瞭解他的境況,至少跟著他數日了。
可是這數日來,他並沒有察覺到有任何人跟著自己。以薛懷朔如今的修為,這種跟著他而不被察覺到的情況幾乎不可能出現,絕不可能出現,便是三清道祖親臨都不可能出現。
他墮入魔道自毀面容,以此換來的修為已經不遜於當今世上任何一個人,之所以沒有為所欲為、大開殺戒報復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不公之事,只因為如今心心念念著妹妹。
也是幸運,他最初墮魔之際,因為喬五兒答應過她義兄弘陽仙長將江晚的記憶全部洗掉,只當作她出生即夭折、流落異世被虐待、困於傀儡身體修為無法進階被頭痛折磨的事情全部沒有發生過,她一出生就是天地間最受寵愛、天賦最高、一帆風順的可愛漂亮小姑娘了,而當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