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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親暱地打了個招呼:「你好。再見。」
說著,將兩個燈盞靠近它。
小影子發了瘋般掙扎,但於事無補。
只聽得火焰湮滅般的撲哧掙扎後,失控的怪物煙消雲散。
我這才將兩個燈盞甩到一邊,得以喘了口氣,
被我喝退的同伴也圍過來,一百三十七號更是帶了哭腔:「靈圖哥你沒事兒吧?你的腿……血好多……」
「沒事。」我垂眼說道,將紗布掏出,準備開始包紮。
馮蘭卻阻止我道:「我這有點亂七八糟的藥,前幾個副本攢的。你先處理手掌燙傷。腿上的傷讓二十五號幫你處理,她在行。」
我:「……好。」
我不習慣別人靠近,但沒拒絕他們好意。
處理完傷口,時間又過了十多分鐘。
因為我,小組的探索速度放慢了很多。
我們不再敢觸碰牆壁上的壁燈,就著已經取下的這倆,逐個地仔細觀察油畫。
很快,我們發現,越往裡走,長廊畫卷的顏色越是在消退。
畫面的人物、風景、建築乃至江河星海,都黯然地失了色澤。
鮮艷的明麗轉為無趣的黑白。
這並不一蹴而就,而是有個很緩慢的剝離過度。
直到最後,我們在最後一張畫前停下。
這張畫無比巨大,四四方方,掛在走廊的盡頭。
暗沉的金色畫框裡,是位閉著眼的雨中女郎。
「喲,全黑白了。」二十五號吹了聲口哨,「前一幅畫裡頭,草地上的小女孩手裡的花還是有一半紅色的呢,這裡的花都是黑的了。」
是的,這是沒有絲毫色彩可言的一幅畫。
女郎頭戴插著天鵝毛的禮帽,身著中世紀禮服,面容姣好,雙手交疊在胸,手中攜了支黑色的玫瑰。
雨霧瀰漫,背後朦朧的夜景似乎是工業革命時代的都市城邦。
全然的黑白,讓這幅畫死氣沉沉 。
但就在我們靠近的那刻,雨幕裡,這位彷彿來參加葬禮的女郎——
突然睜開了眼。
像是鮮活了過來。
15、
她的眼珠是黑白雜合的渾濁,幾乎分不清瞳孔和眼白。
唇齒微張,猶如吟詠:
「there is nothg either good or bad, but thkg akes it 」
每蹦出一個字,身影就模糊一些。
她重複了三遍,當最後的字母收尾時,她頭顱滾落,落到懷中,插在了玫瑰尖細的根莖上。
同時,黑色的輪廓猶如墨汁稀釋,淡得不成樣子。
一百三十七號「啊」了聲,驚慌後退,愣愣的:「這……說的是啥呀?」
我下顎微抬,對她示意馮蘭:「問蘭,莎翁的戲劇他更清楚。」
畢竟空間裡那麼厚一大本《莎士比亞全集》。
而我只是腦海里隱約有個念頭,知道有這句臺詞出自莎士比亞,是種熟稔的常識。
但對細節一概不清。
馮蘭看已經糊成全灰色的畫,輕輕開口:「事無好壞,世間沒有是非對錯,思想使然。出自莎士比亞的《哈姆雷特》。這句話很可能在影射對臺詞劇情的稍加更改,就可能黑變白,白變黑,很契合這個遊戲的要求,但沒什麼特別的。不過聯絡上下文……」
他思忖一番,道:「我想想。」
我們一邊簡單檢查周圍,見沒什麼異樣,準備先向舞臺回走,一邊等馮蘭沉吟。
快走出長廊時,他突然站定道:「應該是《哈姆雷特》第二幕戲。這句臺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