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憂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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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木小寒在做什麼呢?她是不是和自己一般擔憂著今天的約定?
懂文字的人,遇到雪,雪是浪漫的;遇到雨,雨是傷情的;遇到風,風是灑脫的…水如冰想過許多次,若他和大多數人一般,是不是就心無雜念了。
但,一個人眼中看到的僅僅是表面的花花綠綠,卻看不透其中的紛紛擾擾,又有什麼意義!
人本來就是塵世中的一粒灰塵,飄飄蕩蕩浮浮沉沉,誰也不知道究竟歸於何處!或許正是那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同一時間,木小寒也站在院落裡,望著天空,那洋洋灑灑的雪花,此時來的似乎有些不近人情。她對今天的約定有了些許忐忑,這樣的雪天,路會很滑,以婆媽的性格定是不讓汪一真開車了。
如她所想,她已經聽到廚房裡婆媽的嘮叨了,她是在跟兒子汪一真說的。
婆媽的嗓門很大,不用細聽,聲音就清清楚楚了。所說的無非都是雪天路滑,大過年的不能開車之類的話。
汪一真一直諾諾的回答著,在母親面前,他一直是乖乖男,沒有任何自己的主見。這一點也是木小寒最不屑的,一個男人,若是不能為自己做主,那怎能有寬闊的胸懷去包容去呵護一個女人?
木小寒不是不講理的女人,腦海中出現的這樣念頭讓她覺得自己特別自私,其實,從一個母親的角度,婆媽的話無可厚非,雪天路滑開車不安全,她所說的全是一個母親對兒子諄諄的愛。
但不管怎樣,木小寒都要去姥爺村,無論如何,她都要見到水如冰。
“小寒,媽說了,今天不好,你看咱們能不能晚一天給姥爺拜年?”汪一真是用商量的口氣跟木小寒說的。
“不行,每年初二我們都要給姥爺拜年,這個規矩不能變。”木小寒板著臉,一點笑的意思都沒有,“再說了,這雪不算大,路面沒冰,只要小心點沒事!”
“可是媽不讓咱們走!”汪一真道。
“走不走隨你,反正我是要走的,如果你不回,那我自己走著回姥爺家!”木小寒道。
汪一真看看木小寒又看了一眼屋子,眸子裡閃著猶豫,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要怎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