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宮中請安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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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完,轉身離開了屋子。
芙禮還是覺著不妥,看向李嬤嬤,“李嬤嬤,殿下是不是生氣了?要不您還是去把他叫回來,我這就讓雲繡收拾收拾搬去其他屋裡住。”
“世子妃放心,世子爺乃是老奴從小看到大的,他雖脾氣不好,但既已經烙下這話,便是同意了,要是真生氣了,住那書房的早就得是世子妃您了。”
李嬤嬤的話讓芙禮安了心,她重新躺回了那略硬的床榻。
對於睡眠之物要求極高的她,昨夜躺在這床榻上,便覺著硬邦邦的睡著極其不舒服。
本是想今日便同那世子提起,可被這病情一鬧,都得擱置下來。
罷了,等身子好了,再好好同他說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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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上風寒這幾日,芙禮被伺候得舒舒服服。
不知是誰同宮裡報了信,連王上王后都知曉她染上了風寒,要府中的人把她好生伺候著。
說到王上王后,芙禮這才想起,自住進府中後,因病一直未去宮中請安,總歸是少了這些禮數,她總覺得不妥。
不過說來也奇怪,從那日暈倒,芙禮就再沒再見到那冷冰冰的世子爺。
難道是對她不滿,不願相見不成?
可轉念一想,也是在情理之中,她反倒是圖了幾天清淨。
芙禮病癒的隔天,那幾天未見著的世子爺竟回了府中用起了午膳。
今日雪停,她一早便同雲繡在院外賞那枝頭上的梅花。
玉色的白梅花清瘦飄逸,淺紅色的梅花與之相比下更顯色澤濃豔,它們散發著襲人的香氣,白雪正在消融,那雪壓梅枝的美景已不見。
芙禮讓府中的侍從剪了一枝下來,拿在手中,細細地看著。
這梅花生得極好,乍綻的瀟灑自如,落落大方。
她拿著那隻梅剛踏進院中的正堂,便瞧見坐於圓桌中間的男子。
今日的他似乎是有點不一樣,身著月白錦袍,長身玉立,容顏如畫,說不出的俊逸矜貴。
芙禮微愣兩秒,上前行禮,“給世子爺請安。”
她音色溫潤,如同珠玉碰撞,有一種不同於女子柔弱纖細的好聽。
燕寒抬眸看她幾秒,見她嘴角似乎是扯出了一抹笑。
想起前兩日,他從衙署回府中拿東西,正巧碰上她剛起身不久。
大雪紛飛中她一襲裸粉色襖服,白色斗篷上的帽子被高高戴起,自個站在府內圓心亭中,周身並無他人。
她伸手便去觸碰剛那落下的雪花,那張白皙的小臉陷在絨絨兔毛裡,那雙亮眸被遮住,卻難掩她那一抹淡淡的笑。
不同於她此刻的笑,那日她似是發自內心的,更加招人些。
燕寒目光不染纖塵地挪開了。
隨之,他聲音乾脆又清冽地開口,“午膳過後,隨我去宮裡給父王母后請安。”
芙禮把手中的梅花交由雲繡處理,隨後落坐於他的身側,此刻的她顯得有些拘謹,她點頭應好後安靜地用著午膳,未再開口。
周身只剩下碗筷碰撞的聲音。
兩人第一次一同用膳,竟是這般的安靜。
宮中早已派人過來催過他好幾回,命他帶著這新入府的世子妃去見見母后。
燕寒是一拖再拖,終是拖到了這世子妃的身子好些了,這下應下帶她進宮。
這幾日他並不是未回府中來,不過是軍中事務繁忙,回來時她早已睡下,出去時她又還未起,總是碰不到一起去。
前往王宮的馬車燕寒一早就備好,午膳用完後,他便去了府外等候。
不多時,他瞧見芙禮從府內走了出來。
燕寒發現她似是換了一身衣裳,不同方才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