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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雲青方法用得不錯，遊魂怨魄陰煞之氣都怕火。
這一把火瞬間照亮出口，讓柳雲青順利衝出寄魂澗。
然而剛一落地，對上的就是三張震驚臉。
卓英反應最快，瞬間已經合上下巴，淡定同柳雲青道：
“真如道友厲害，竟然能與那些魂魄纏鬥數日，還毫髮無傷。”
柳雲青剛想說，是魂魄實力低下的緣故，突然覺得哪裡不對，驚訝的脫口問道：
“數日？我在裡面待了幾天？！”
見卓英點頭，柳雲青驚訝過後，心中又是瞭然。
難怪以柳雲青的靈力儲備量，竟然短短時間耗去大半，原來竟已過去好幾天。
掃一眼四周，柳雲青沒看到無塵身影，不由問道：
“無塵大師呢？”
吵架二人組齊刷刷伸手，指著寄魂澗內道：
“還沒出來呢！”
柳雲青轉頭去看，明明寄魂澗好像不大，卻連無塵的影子都看不到。
要不是柳雲青知道無塵的實力，都要擔心他是不是出事了。
“無塵大師不會出事吧？”
柳雲青是心中有信心，但其他三人並不知道，不由出聲詢問，也不知道是問柳雲青，還是自言自語。
“他可以。”
阮晴見柳雲青回答得淡定，不由疑惑歪頭道：
“你變態能理解，他怎麼就可以了？”
柳雲青抿唇，好像被誇了，但聽起來也不像什麼好話。
沒想到解釋的答案，柳雲青便懶得回答，只就地盤腿坐下，一邊恢復靈力一邊放出神識，關注著寄魂澗。
無塵從擊昏幾齣來，她第一時間便注意到了。
但柳雲青看的不是無塵，而是無塵的背後。
在無塵的腳跨離寄魂澗邊緣那條線之前，從外面什麼也看不見，跨出來的瞬間，也只能看到先出來的那部分身體。
“你在看什麼？”
無塵在柳雲青面前站定，察覺到她神色有異，不由開口問道。
柳雲青皺眉沒有說話，無塵也不催。
好一會兒過去，才見柳雲青突然眼睛亮亮地抬頭，看著無塵篤定道：
“無塵大師，這個寄魂澗，真的這麼淺嗎？有什麼典籍依據？”
無塵一愣，立馬問道：
“你想說什麼？”
“我懷疑寄魂澗……是空間裂縫。”
柳雲青說到中間的時候，遲疑了一下，但還是說出心中想法。
聽到這個答案，無塵想也不想搖頭道：
“不可能！”
柳雲青一愣，反駁得這麼幹脆？
“為什麼不可能？”
問出口的是阮晴，但正是柳雲青心中所想。
為什麼不可能？
當然是空間裂縫不可能成百上千年的存在，能長久存在的不是空間裂縫，而是界域裂縫。
可是曜日界……不可能存在界域裂縫。
一個被放棄，眼看要降階的界域，是處於完全封閉狀態的，怎麼可能會有界域裂縫？
見無塵久不說話，面上困惑還越來越濃，柳雲青也忍不住追問一句：
“寄魂澗的空間完全獨立，為什麼不可能是空間裂縫？”
無塵還沒回答，阮晴先笑了，有些得意衝柳雲青道：
“你怎麼連這個也不知道？當然是因為空間裂縫只能短期，這樣長期存在的，應該叫界域裂縫才對！”
“對吧，無塵前輩？”
無塵只蹙眉，並沒有回答正確與否，明顯心中有困惑，但不能跟人說。
確實不能對人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