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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說笑，進階金丹後期是我僥倖，進階元嬰哪裡那麼容易？”
聞昔道君只笑得明媚，沒有同柳雲青說這個問題，反正等柳雲青進階，她自己就知道有沒有那麼容易。
師徒倆閒聊一陣後，聞昔道君看柳雲青一眼，突然笑得有些神秘。
柳雲青不明所以，但她知道聞昔道君是個什麼人，彎起嘴角雙目微垂道：
“師尊有什麼樂子你直說，別一個人憋著樂。”
聞昔道君嗔柳雲青一眼，罵了句小沒良心，然後才正色道：
“也不算什麼樂子，但你聽了應該高興——跟柳雲昭有關的。”
紅月城和柳雲昭聯手過後，二人再沒見過，甚至柳雲青從寄魂澗出來後，聽都沒聽到過柳雲昭的動靜。
如今聞昔道君特意提起，顯然要說的事情，不是外面的人能知道的，柳雲青當即感興趣地抬眼。
難得見柳雲青面露期待，聞昔道君就有些得意。
剛想說什麼，看到柳雲青這張偏英氣冷俊的臉，忍不住說了句題外話。
“唉，還是你以前那張嬌嬌俏俏的小臉兒可愛，現在搞得隨時要提刀上馬，跟別人打個幾百回合一樣。”
“等突破元嬰期，就把臉換回來吧，那時候你光明正大跟柳雲昭較量，她也未必能贏你。”
知道一些內情，但並不那麼清晰的聞昔道君，在心中默默加了一句，別說柳雲昭就是程云云也未必能贏。
這樣想著，聞昔道君像是從某種意義上，贏過了程云云，嘴角不由得意地翹起。
柳雲青不知她想什麼，只有些好笑地抬手摸了摸自己臉，同聞昔道君實話實說道：
“師尊，其實這就是我本來的樣子，以前那張臉，才應該是障眼法。”
“啊？”聞昔道君不敢置信，盯著柳雲青的臉看了好一會兒，可惜又不甘道：
“可是那時候你還煉氣期，我也沒發現你身上有易容痕跡啊？”
這個問題沒法細說，柳雲青只能隨口帶過。
“這個我也不清楚，但確實這張臉才是我本來的長相。”
“不過修道之人何必在乎皮囊，還是說說流域找怎麼回事吧。”
話題轉回到正事上，聞昔道君也收起惆悵和調侃，神色認真道：
“我覺得柳雲昭很不對勁，她這個天運之女怕是做不了多久了。”
柳雲昭身上的情況，柳雲青應該是比很多人清楚的，但因為太久沒聽到訊息，她不確定聞昔道君要說的，跟自己知道的是不是一回事。
“師尊是想說，柳雲昭身上殘魂奪舍的事？”
“如果是這個的話，那可能暫時威脅不了她天運之女的位置。”
聞昔道君愣了一下，隨即搖搖頭道：
“有這個事，但不僅僅是這個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