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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琴彈得很好,其他人也表演的很好,倒又沒有特別突出哪個人了。
剩下的節目不多,最後聽幾個學校領導發言了一番,就散場了。薄禾和姜良美貼著一起走,她們還需要回班拿下書包作業。
薄禾精神萎靡,有一搭沒一搭地回應著姜良美密密麻麻的話。忽然手臂被姜良美抓緊猛晃,姜良美激動的聲音響起:“薄荷薄荷,你看那是不是蔣冠宇?”
聽到這個名字薄禾一激靈,踮起腳朝她說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在人群中顯眼的蔣冠宇,他四處張望好像在找人。
薄禾趕緊低下頭,埋在姜良美的肩上,催促:“快走快走!繞過他。”
兩人朝著人多的地方就擠,擠著擠著姜良美就不見了,薄禾有點迷糊也沒太注意,就先行換了條路回教室。
途中居然又碰上了傅瀝。他依舊不緊不慢地跟在薄禾身邊,也不說話。
薄禾有點懵,想開口問他是不是有事找她又怕是自己自作多情。
傅瀝其實也著急,他之前只是想讓薄禾能認真聽他彈鋼琴,現在也只是想問問薄禾覺得他彈的怎麼樣,但是他面對薄禾就開不了口。
像個木頭一樣。傅瀝在心裡腹誹自己。
他知道他整個過程沒有出錯,彈得可以稱得上完美,可是他僅僅是為了讓薄禾聽到而彈的,他很想知道她聽完的感受。
她應該能感受到自己心意吧?
傅瀝這樣猜測。
根本不。薄禾一頭霧水,甚至還在想傅瀝是不是有什麼跟蹤人的癖好,只跟著,不說話,就嚇嚇人。
她和傅瀝前後腳進的教室,她一進去就收穫了不少同學的注視,尷尬地頓了下腳步,強裝鎮定繼續走。
柳杏荷是回來的路上聽別人說的才知道蔣冠宇和薄禾的事,他們表演的人一直在後臺看著,蔣冠宇跳下舞臺就看不清了,只以為他是下去互動的。
看到薄禾回來就迫不及待跟她求證了。
“你和蔣冠宇咋回事啊?”
薄禾自然是堅持劃清界限,宣告真沒關係。柳杏荷不相信,百般問法想要薄禾說點實情,就連前後桌也有人加入進來湊熱鬧。
薄禾心生煩躁,見他們也不著急走的樣子,乾脆就說有急事背上書包就跑了。
外面來往人還挺多,薄禾到喬木班級門口的時候他還在和別人聊天。薄禾也沒打擾他,找了個人少的位置默默等著。
沒一會喬木就看見她出來了。薄禾心情不佳,還以為喬木會問她些什麼,結果他好像也有心事,沉思了一路,一直也沒出聲。
薄禾恨不得親自去質問一下蔣冠宇,他究竟是怎麼想的?為什麼要做這些事,她真的害怕。
一中對早戀管的還是比較嚴的,除去自己班主任的開明程度,但凡造成了一些不良影響,都要被狠狠批評處罰,嚴重點還會開除。
越想薄禾越頭疼,這兩天假好像是她的緩刑期一樣,讓她備受煎熬。
就連薄禾在畫畫時也經常心煩意亂,走神到別的地方,畫稿效率大大降低。
週六晚上喬木給她發了訊息說明天早上不一起了,他有事。薄禾回了個“好”。
其實自從上次警察來過後,學校對他們必須要家長接送的管控也減少了很多,大部分學生重新恢復了各自搭夥回家。
至於電話訪問這事學校壓根就沒做。薄禾其實早就覺得喬木也沒必要還護她上下學了,但是她現在不和姜良美一起走,如果沒了喬木,就真的只能一個人了。
這次藉著他先提出缺席一次的機會,又想到最近她和喬木也沒有什麼交流,就順勢說了以後不麻煩他了。
喬木沒回她。薄禾只當這事預設了。
週日的早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