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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多問了。話題一轉說到假期上。
“有什麼計劃嗎?”
“啊……沒有吧。”薄禾看著腳下的路,興致平平,“就宅在家。”
“畫畫?”
薄禾一下子扭過頭看他,略帶不滿地說:“不要再提了!!”
看著面前的女孩臉都紅了,像一隻炸毛的貓,喬木忍不住笑出來,投降道。
“不提了不提了。”
這才安撫好薄禾略薄的臉皮,她踢著石子憋著不說話了。
她想問問喬木假期準備去幹嘛,他一個人在這邊上學,平時怎麼度過的呢?成績好不好呢?
但是她開不了口。
一直以來都好像是喬木以幫助者的形象出現,耐心地詢問、建議、關心。
她也想多瞭解一下他,不然就好像自己在他面前是透明的,而他卻還裹得嚴嚴實實的一樣,這不公平!
憤憤地踢飛石子,薄禾內心如此吼道。
“怎麼了?”
又是熟悉的語調和句子。
或許喬木就是如此熱心腸樂於助人的人呢?或許他幫過許多人,自己在他面前不過是一個弱者的可憐形象,所以他才會透過幫助她來獲得成就感,而他自己是不會願意也不會主動向別人尤其是薄禾這樣的弱勢者敞開心扉呢?
仔細想想他好像確實很少甚至幾乎沒有主動說過自己的情況。薄禾只知道他的名字,班級,一個人在這裡讀書,有很多兄弟,其餘都不清楚了。
見她一直沒回話,喬木也沒有再問,一抬頭已經到家門口了。
“到了。”他提醒道。
薄禾抬起頭,恍然道:“哦哦,那我走了,拜拜。”
“嗯,拜拜。”
回到家甩開書包,癱在床上,薄禾像以往一樣放空自己,什麼也不想。
直到奶奶喊她吃飯才一下驚醒過來,原來自己剛剛睡著了。
習慣性地看了眼手機。
姜良美髮了她在高鐵上的自拍,旁邊坐著的人露出江駿坤的半邊臉。
蔣冠宇也發了訊息,很鄭重的語氣說要給薄禾一份東西,請她做好接收的準備。
壓根沒搭理蔣冠宇順便把他聯絡方式刪了,然後給姜良美髮了個恭喜的表情包,薄禾就吃飯去了。
奶奶飯桌上說媽媽給她打電話,問起薄禾的學習狀態,說是如果這次考試成績仍然不如意的話,有好果子吃。
薄禾沒吱聲。
奶奶關心地問:“是不是最近心情不太好啊?成績又下降了。”
薄禾安慰道:“沒有,成績浮動很正常的,不可能一直下降的。”
主要是沒有多少下降空間了。
奶奶這才放心,又絮叨了幾句薄禾都一一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