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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住?”
現下兵荒馬亂,一個九歲女娃帶著個兩歲不到的幼兒,能跑多遠?
楊培風天心修為尚且自危,他們能活?
覃齊臉頰漲得通紅,悶聲道:“你衝我吼什麼!我也沒辦法,她要走就走啊,我有什麼辦法?我已調了全族的人所有關係去找,但都杳無音訊。”
這個時候,穿著一襲修身長裙的上官林琴忽然飄來,說道:“發生這種事我很慚愧,給你說一聲是要你一起去找,不是聽你發瘋。”
陸禾拉了拉楊培風衣袖,勸道:“她是程大俠的孩子,一脈相承的骨氣,怎麼可能寄人籬下而活?她自己選擇的路,二哥應該為她高興。”
楊培風心亂如麻,小妹的話不無道理,但事關兩條人命、故人囑託,他不能不作為,即要離席傳喚不歸的人,尋找程箐。
“諸位見諒,恕培風失陪了。”
程箐和他一般命格輕賤,任何的推算都如同在大海中撈起一隻小魚小蝦,以自己的微末道行除望洋興嘆外還能如何?根本沒那個能力。
楊培風剛走出兩步就又停下,問上官林琴道:“確定不是被誰給抓走了嗎?留信亦有偽造的可能。”
瓦山大會在即,他就怕程箐落入梁國手中,屆時自己為圖大業只能作出取捨。
上官林琴搖頭道:“有過懷疑,應該不是。”
楊培風正欲同小妹交代幾句,誰料不遠處忽然有位黑衣人找來,亮過印符後,悄聲道:“不歸來信。”
楊培風心中一突:“借一步說話。”
兩人遂共往某處僻靜山坡。
因人多耳雜不便直言,路途遙遠事先準備字條亦恐遺失,黑衣人直到此時方才取出一張黃紙、小截眉筆寫就,恭敬呈與楊培風。
“十六日夜,虞軍十二萬兵發南泱!”
楊培風無奈揉捏起眉心,一瞬間被抽空了力氣。吳循這廝,捷報、凶訊一個不傳,就發來有頭無尾的十幾個字,除了讓他提心吊膽外,有個屁用?是嫌他的白髮還不夠多?
楊培風雙臂環抱,眯著眼,凝視宴席場中,良久仍未下定某個決心。
他問向黑衣人道:“一位婦人、一名慈母,是否會對他人之子動惻隱之心?即便利益是不可估量的未來。”
黑衣人反問道:“不知尊位可有聽過……採生折割?那些畜牲莫非就無兒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