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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青檸立馬側身拉住他的手臂,用力把他拉了回來。
季林白倒吸了口涼氣。得,兩人從他在後面抱著她的姿勢,變成了面對面擁抱。
他臉上發燙,睫毛顫個不停,連抬眼看她都不敢。
喻青檸倒是心無旁騖,把他往輪椅裡安置好,環顧四周只見他一人和十幾隻大白鵝,問:「你怎麼到這邊來了?」
季林白把他被張嬸忽悠出門的過程,詳實說了一遍,「張嬸她們先回去放豬草了,說過會兒來趕鵝。誰知道那鵝老實了一下午,主人一走就擱這兒造反。就欺負我現在腿腳不利索跑不了唄,就會欺軟怕硬的鵝,哼!」
他見大白鵝回到鵝隊,危險解除,開始喋喋不休控訴起鵝來。
喻青檸好笑,逗他:「可是它從來沒有啄過我們欸,你是不是說它壞話了?」
季林白萬分震驚:「你們這兒的鵝也能聽懂人話?」
他一直覺得這邊的大熊貓能聽懂人話,已經很不可思議了。沒想到連家養的大白鵝,都如此……有靈性?
喻青檸真的快無語了,她以為他只是對人嘴欠,沒想到連路過的鵝都不放過。
不過她又有點好奇,問道:「所以你還真說了?你說它什麼了?」
季林白回答含糊,「……我說,它就知道埋頭苦吃,吃得跟個球一樣,難怪找不著女朋友……」
喻青檸:「……」
她就不該對他這張嘴抱有期待。
季林白見喻青檸臉上露出嫌棄之情,強詞奪理說:「難道你不這麼覺得嗎,你看別的鵝都是成雙成對的,就它一隻鵝孤苦伶仃落在最後面兒,不找找自己的問題,還不準別人說了?」
這時本來已經歸隊的大鵝似乎聽見了他的話,立馬又嘎嘎叫著朝他沖了過來。
坐在輪椅上的季林白見此光景瞪大雙眼,兩手緊緊抓住喻青檸的手臂,嗷嗷叫個不停:「啊啊啊它怎麼又來了!!!大爺!祖宗!我錯了還不行嗎!?不是您找不著女朋友,是您眼光高看不上別的鵝!您優雅,您高貴,您就別跟我一凡夫俗子較勁兒了!」
遲來的諂媚比草賤。
大鵝絲毫不理會季林白的道歉,張開翅膀伸長脖子連跑帶飛地去啄他。
喻青檸聽見他求饒的話忍不住笑,邊笑邊替他擋著那隻雄赳赳氣昂昂的鵝。兩人一鵝動作間像極了老鷹捉小雞的遊戲。
然而大鵝這回是鐵了心地不放過季林白。
喻青檸擋左邊它就啄右邊,她擋右邊它就啄左邊,還見縫插嘴,伸著脖子從竹編輪椅下面的縫隙裡啄他屁股。
直疼得季林白嗷嗷叫喚,現場一整個鵝飛人叫。
最後還是放完豬草過來的張嬸強硬地把鵝趕開,才打破了僵局。
季林白遭遇精神和身體雙重打擊,此時奄奄一息地癱在輪椅上。
就這樣,他的嘴還不肯閒著,喃喃說:「你們這兒的鵝,氣性也太大了……」
喻青檸好氣又好笑,幫他摘下衣服和頭上的鵝毛,故意嚇唬他:「要不然它怎麼會被稱為『農村三霸』之一呢。」
「農村三霸?另外兩個是什麼,我以後看見它們繞道走。」
「土狗和公雞。」
應季林白所求,喻青檸晚上決定煮兩人第一次見面時吃的青花椒老壇酸筍魚。
旁邊的張嬸聽見兩人的打算,邀請她倆去家裡拿酸筍。
她的熱情難以拒絕,喻青檸只好推著季林白,跟著張嬸回了家。
張嬸家的佈局和喻青檸家差不多,也是前院後屋,不過她家院裡的地面還是泥路,屋子外牆面也是由石頭和灰土混合而成,經過幾十年的風吹雨打,看起來很是斑駁破舊。
張嬸快走幾步,把鵝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