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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黃婷婷的行為,讓江錦心恍然大悟,大抵是怕自己受了委屈什麼的,但又不便直接說,一則外人都以為江家姐妹甚是和睦的,二則公主雖性子直爽卻也是不願做那個蠻橫的。
府內的景象也許“江錦心”曾見過,可她確是第一次見到,甚是被驚豔到了,不,不能說是驚豔,是驚訝!
是了,公主府是迴廊式的深深庭院,蜿蜒曲折的迴廊一眼望不到盡頭,目光所及之處是巨大的假山群,周圍是涓涓的溪流,而周圍圍繞的是竹林,而不是那些錦簇的花團,甚是在竹林深處,瞧見了一些木樁子,所以——是公主習武亦或者公主喜看人習武,還是公主府有人習武?
江錦心正細細觀察著周遭的一切,試圖找回一些習慣,而身旁的李沐沐顯然是不知,正興高采烈的講著自己的事情,她原也是沒在意的,但聽著這話頭怎的是有不對?
“我聽聞你墜馬後,是想要去看你的,母妃不願讓我擾了你的清淨,便是不準,我偷偷著人傳話給瑞陽過的……”
“我好生擔心你身子,想著生辰能不能,竟是聽聞前兩日說是你和瑞陽去了鼎英閣……”
“……瑞陽……”
這,怎的聽著有點不對?
說的都是自己的事,也是對著自己說,但字字句句都離不了哥哥是怎麼回事?
莫不成……
江錦心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一則公主的門第和哥哥是差的有點多的,二則哥哥雖未至什麼高官,但也是貢士出身的,想必也是有一定志向的,若是做了駙馬怕是斷了官途了。
但哥哥確實沒有浸淫官場,公主也至今未有婚配,莫不是……
不對不對,若是真的早就兩情相悅,憑著公主的身份地位,早就一紙賜婚詔書了,也斷然不是今兒的情形,那是什麼原因呢?
想著想著,江錦心便勾唇一笑,像是知曉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但一切還需要求證,許是自己想岔了,便是要鬧笑話了。
自打心裡有了盤算,江錦心便更加期待今日的生辰宴了,當然她也沒忘了正經的事情,正想著,眼前便走來了幾個人。
“二哥、四哥、五哥、七弟!”李沐沐顯然是不打算做萬福的,驚喜的說著,“你們不在前廳,怎麼一起來了此處?”
江錦心恭敬的拜見了幾位皇子,便低著頭立在稍遠的一旁,沒人見到她微微捏緊的手,和緊蹙的眉心。
是的,眼前的這幾位便是當朝比較有權利地位的人物了,走在最前身著明黃色直領對襟長袍的便是當今的太子殿下——定王李隆,他是皇后娘娘的嫡子,皇后娘娘還有一個兒子,便是稍遠邊上的七皇子——景王李晟。
而分立在太子兩側的人,一位身著紫紅色直領對襟長袍的便是四皇子——睿王李密,他實在是算不得有權力地位的人物,他母后是宮內的楚婕妤,母家是五品官亦沒什麼爵位,也是因著生了皇子才抬到了婕妤,原他也是不被人重視和記得的,但奈何他和太子關係甚佳,更有傳聞道他和太子關係好過太子和一母同胞的親兄弟李晟,因而一些重要的場合,倒也都是有他的,
另一位身著藍金色交領長袍的男子便是五皇子——武王李銳了!
醉骨!醉骨!醉骨!
在看清眼前人的那刻,她差點咬碎了自己的牙齒,而充血的眼睛讓她快速低了頭,淚水瘋狂的在眼眶打轉,但是她必須要忍住!
江錦心很想忘記卻真真切切無法忘記的,就是當時歷經的恐懼和遭受的痛楚,雖不能全然記得之後的事,但必是面目全非、死無全屍的。
那在牢中漫長的等待和周遭淒厲的喊叫彷彿還在耳畔,鹽水鞭笞的每一下都讓自己午夜夢迴時,仍然害怕的大汗淋漓。
血水模糊的視線仍然記得哥哥被凌遲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