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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著的那個也因其母親的緣故,心中對其的期待度下降了不少。
我走到床邊,俯坐下去,縷過她臉上的碎髮,將臉貼在她額上的說道:“辛苦了”。說著言不由衷的話,而眼睛卻瞄著那鼓鼓的腹部,遠望著連伸手想去撫摸都有了一絲遲疑。
她執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腹部,還不時帶動著我的手摩挲著她的肚子說道:“君,你感受到他的跳動了嗎?”。說完,笑了起來。
自從嫁給我以來,烈焰真的變了很多。她改了她大喇喇,火熱熱的性子,也似冰晶般清冷了下來。她早就明白我心之所至,在不強求中慢慢強求了自己。
我是她的主人,如今更是她的丈夫,不管她對我作何感想,她都沒得選擇。
‘想來也是苦了她了’暗想著,卻唯獨說不出口。
將自己的頭抵在她腹部上,瞬間那跳動著的聲音盈滿了我的耳畔。“咕咕……”一直不停息響著,暗示著她腹內正生長著一個非常健康,有生命力的孩子。
我的第一個孩子,現在只與我隔著一塊肚皮。他會伸手了嗎?會不會隔著肚皮此刻也像他的母親般撫摸著我的臉。一時激奮起來。
可我還沒想好做一個父親,怎樣做一個父親?這一切我都不知道,腦海中只有我父親曾漸漸與我遠離的身影。
我想我是做不好一個父親的,只因我父親對我的影響太深了。我學不會新的方式去改變這種舊有的相處模式。
即將要出生的孩子,帶給了我恐慌。
我立即遠離著那個“咕咕,咕咕……”的聲音,不顧冰晶在我身後對我的叫喚,遠離了“綿雲殿”。
我害怕,我太害怕這種感覺了。於跌跌撞撞中回到了“秋閣殿”,將門掩的死死的。於一床被子中渾渾噩噩。
我恍恍惚惚著,思緒摸不著邊際的亂飛,卻唯獨虛得很,落不得一個腳踏實地的感覺。
連叫了幾次,讓一些羽衛搬來了20幾壇酒。一坐下就猛灌起了自己。
每次喝酒都誤了事,但每次一遇到事,卻真是唯有酒能解愁。所幸這一次身邊無人。只是自己一個人的天昏地暗。
酒真是個好東西,徹頭徹尾的好東西。還沒喝,一股濃烈的氣味就把自己嗆住了,讓自己不會再想其他。我喜歡濃度高的酒,一切都來的快,後勁也強。能讓自己在迷糊中多停留片刻功夫,即便頭疼我也願意。
酒入愁腸人自醉。愁腸為烈酒的發酵提供了一個溫床。都屬寒,一遇就生了熱,灼的人辣辣,昏沉沉的。
“你說我是不是特不是東西?”我胡言亂語著,似衝著一個物件在說著,仰倒在地,嘟嘟囔囔了一陣後又大吼了一句:“但你比我更不是東西”。
“為什麼自己今天就是喝不醉呢?”爬起,拿起一瓶又重新灌下。
“1;2;3,……”又重來了一遍“1;2;3,……”
“到底多少瓶了?”連自己數了好幾遍都沒數清楚。
“你一定笑我傻吧”說完。拿起手中那瓶還未喝完的酒就向一個地方砸去。
“哐當”一聲,粉碎一片。
“怎麼會沒砸到呢?”自己都不知道,隨手拿起一個酒瓶向剛才的那個地方又重新砸去。又是“哐當”一聲,粉碎一片。
“本事高了會躲了”我為自己找著藉口。
後又不再管她的繼續喝了起來。
“嗒嗒嗒……”一連串腳步聲傳來,清晰可聽。
“重了,你胖了嗎?”這是我將其與之在記憶中那個腳步聲相對比後得出的結論。
其實,我一直都知道那個腳步聲是你的,你“赤練金”的。真的很早以前就知道了。
但那時你對我的壞是那麼遠大過好,因而才在我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