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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聽取他的意見，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同對面寒暄了起來。
隔天，他被曲越帶著進了祥聯，站在張佑年辦公室門口，同他面面相覷。
張佑年蹙眉：&ldo;你出門怎麼沒告訴我。&rdo;
&ldo;他帶我來的。&rdo;沈桂舟指了指曲越。
&ldo;找我有什麼事嗎？我待會兒還要開會。&rdo;
&ldo;正好，&rdo;曲越插嘴，將沈桂舟往前一推，&ldo;讓你的秘書帶帶新來的秘書，熟悉熟悉工作內容。&rdo;
張佑年的視線從沈桂舟臉上緩緩移到曲越臉上，說出口的話彷彿在冰箱裡凍過七七四十九天，&ldo;秘書？&rdo;
&ldo;對，走後門的。&rdo;曲越一嘴大嗓門，惹得周圍同事紛紛停下手中工作，掀起眼皮吃瓜似的朝這邊瞅來。
只不過，這些目光帶著點輕蔑、打量，鑽縫似的紮在他身上，沈桂舟又覺得有些呼吸困難起來。
他好像泡進了水裡，只聽得見&ldo;咕嚕咕嚕&rdo;的冒泡聲，四周的聲音逐漸變得模糊不清，好像坐在過山車上，浮浮沉沉的，什麼都抓不牢。
&ldo;喂！&rdo;肩膀被猛地一晃，他重新落回地面，曲越正眯著眼睛看他，見他回神，曲越鬆開手，小聲嘀咕，&ldo;怎麼這麼不經刺激。&rdo;
為了不再惹人耳目，耽誤他人工作，他們走進辦公室，合上門。
&ldo;我有秘書，&rdo;張佑年看著曲越，&ldo;你帶他出來做什麼。&rdo;
&ldo;曾秘書又要幫你整理檔案，又要幫你協調各崗，這種緊要關頭，你還總是三天兩頭不見人影，有些雜事，就讓沈桂舟做，反正他在家待著也無聊，想找份工作，讓曾秘帶帶他，還能減輕曾秘負擔。&rdo;
&ldo;下次直接來問我。&rdo;張佑年似乎覺得，是他告訴曲越，他想找工作的。
&ldo;我沒想來這裡工作，我不熟悉這份工作。&rdo;他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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