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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炒了兩個菜，都是甜的，你愛吃的，你先坐下吃點吧。&rdo;
&ldo;你走。&rdo;
&ldo;你好好吃了我就走。&rdo;
&ldo;……&rdo;
&ldo;我幫你看下腿吧，幫你揉一揉。&rdo;
&ldo;你走。&rdo;
&ldo;萬一你又摔倒了怎麼辦？&rdo;
&ldo;……&rdo;
話題總是會繞回來。
沈桂舟覺得很累。
張佑年又問他，洗完澡了嗎，用不用他幫忙晾衣服，沈桂舟沉默了好一會兒，打字：&ldo;張佑年‐‐&rdo;沒打完，指腹便蹭過&ldo;轉換&rdo;，冰涼的機械聲從手機裡傳出。
張佑年連忙關火，應了一聲，從廚房走了出來，蹲在他跟前說：&ldo;我在，怎麼了？&rdo;
沈桂舟往後蹭了點，張佑年幾乎是同時，從地上彈了起來，往後退了幾步，和他保持距離，笑得勉強：&ldo;你說，有什麼要我幫忙的。&rdo;
空氣似乎有點流通了，沈桂舟顫著指尖打字：&ldo;你到底要做什麼？&rdo;
&ldo;……&rdo;張佑年似被澆了一盆冷水，情緒肉眼可見的失落下去。
&ldo;你要我給你什麼，你可以說，我什麼都可以給你，你能別來了嗎？&rdo;他真的受不了了，身體似乎哪裡都痛，明明只有左腿膝蓋會痛，張佑年一來，他呼吸也不通暢，還總是這裡痛那裡痛，揪半天也不知道是哪裡不舒服。
像螞蟻啃噬，一小口一小口的，張口就咬到他的神經，直傳大腦。
他想痛，但不是這種痛。
&ldo;若是因為我把沈時疏搞丟了，你生氣，&rdo;沈桂舟打字打一半，吸了一口氣，從桌底掏出把刀，沿著地板往前一滑，丟到張佑年旁邊，&ldo;你也不用再裝著對我好了，不用費那麼多勁，你可以直接捅我一刀。&rdo;最好是捅到要害，救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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