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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子的話還沒說完,只見苗大哥從大門進來了,放了粗大的嗓門叫著:“來,來來,大家過來一下,告訴大家一個好訊息。”
時間長了大家都知道,苗大哥那裡來的好訊息一般有兩個,一個是他私人的,那就是他可能從哪裡弄到了女人,但是這個他不會大呼小叫的,往往是偷偷告訴和他處得比較近的人;另一個就是他給大家找到了輕鬆而又來錢快的好活。
等著大家都圍了上來,苗大哥在凳子上坐了,把嘴上的雪茄拿了下來,在凳子邊擦滅了,將菸頭扔到地上,再細緻的看了看大家,說:“下午我接到了生產資料老總的電話——哎,哎,後面抽菸的那個,不要光偷看外面,那美女不是給你看的,不看看自己的德行——哈哈,好了,大家猜有什麼好事?”
大家都先是朝門口看了看,沒有見上美女,再往後看了看,好幾個人在抽菸,也就沒弄明白到底是說誰,就又轉過來看著苗大哥。
其實剛剛外面也並沒有美女,苗大哥這樣做也就是想吸引大家的注意,看看大家都開始看自己了,他接著說:“公司裡最近要從烏魯木齊拉回五千噸石化尿素,把卸站的活給了我們,這是好事,但是這一次我要告訴大家,上次在他那裡幹活的時候有的人偷懶耍奸了,那個小范,過來。”他扭頭看了看,並沒有見小范上來,聽見下面有人說:“小范今天和‘棗核’去鋪油氈了。”
苗大哥“嘿嘿”一笑,說:“不在也說他,就這個小范,上次在生產資料公司幹活,明顯比別人少跑了路,少搬了貨,最後還拿一樣的錢,我尋思著這不公平,所以這一次,我想著,在座的誰要是沒有這金剛鑽,就不要攬這瓷器活,大家自覺點,不要自己不行還影響了別人的收入,誰說出來都不是好看的。好,我的話說完了,今天晚上十一點半,頭一趟貨就到站了,願意去的和上貴聯絡。”說完,他朝離他最近的上貴要了支菸,點著後就走了。
自己不能偷跑
苗大哥一走,三大和萬傑的思想就有了波動。按照慣例,這樣的活雖然是辛苦了些,可是那錢來的快,一天相當於平時幾天的收入,而且他們都知道,這樣的活路也不是經常有的,用穀子的話說,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的活,機率低的很。
三個人沉默了一會後,三大先開了口,說:“要是這的話,我還是晚回幾天吧——地裡的事我爹還是可以幫上手的。”
萬傑和三大是一樣的想法,也想做這樣的活,可是他再想想苗大哥剛剛的話,就有點為難,他看了看穀子,問:“叔,你說說,那活我做了不?”
穀子笑了笑,說:“我還真沒看出來,你和你三大叔一樣,都是財迷!哈哈哈,萬傑啊,我告訴你,這活你要是能拿下來了,以後就沒你下不了的苦,你自己想想吧!”
本來說好的,吃了午飯,穀子和三大還要去“釣魚臺”攬活去,可是因為苗大哥的好訊息,兩個人都沒有了出去的熱情,靠在了被子上閉目養神;萬傑因為對自己能否勝任這卸站的活心底含混著,所以有些悶悶不樂,拉了被子,把自己捂了個嚴嚴實實,想著心事。這時候的“九號公館”裡就剩下了他們三個人。
要吃晚飯了,上貴找了過來,先是問穀子:“想好了沒?去不去卸站?”
穀子捅了捅身邊的三大,意思是和三大、萬傑一起都報上名,同時,對了上貴說:“把三大和萬傑的名字都寫上吧,我們三個都去的。”其實,這個時候三大並沒有就睡著,上貴開口說話的時候他就聽見了,只是還閉著眼睛,聽見穀子的話,他才睜開眼,對了上貴點了點頭。
上貴寫了名字,然後就走了。
到了晚飯後,苗大哥回來了,上貴殷勤的把手裡的名單給了他,並靜候著,似乎在等待苗大哥發號施令。果然,苗大哥由上向下看了看那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