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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槍?天堂還有殺戮嗎?”
“有,哪裡有飢餓,哪裡就有反抗。”天凌把基督的教義扭曲得體無完膚。本來他就對那個渾身上下只有一塊破布的傢伙沒啥好感,能禍害一個基督徒是一個基督徒,從紐約市開始的逃亡路上,天凌就是本著這樣子的想法,一路走啊走遊啊遊的,來到了加利福尼亞州,他聽說這裡有一塊樂土,被軍隊保護著,沒有喪屍的樂土。
“哥哥,我可以睡到你懷裡麼?”
“恩?”天凌還沒反應過來,一隻小精靈便躥進他的懷裡,軟香襲來,讓久未人事的他渾身燥熱,雙手更是手舞足蹈的不知往哪放。
“哥哥,能把你的槍拿開麼,戳到我了。”躺在天凌胸口的艾米麗迷糊著說。
天凌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這啥都沒幹,下面居然可恥的硬了,只能支吾著說:“這個……啊呃,哦這個……把槍拿手上比較安全,你就安心睡吧。”
第二天早上睜眼的時候,懷裡的艾米麗滾落到旁邊地毯上,而周圍的人也都在熟睡。天凌站起身來,捶了捶有點痠痛的頸脖,走到視窗檢視喪屍的動靜,大街上靜悄悄的,喪屍們三個一群,五個一夥的好像大學時代開派對的場面,嗯,就是派對,血肉的派對。
“折騰一天了,喪屍也沒勁了!”天凌自言自語,看天色有些灰濛,哈欠一口就想回去睡個回籠覺。
突然,天凌腦海裡一聲雷破天驚,喪屍有組織性的坐在一起?三個一堆五個一夥?呃……
“**。”他急得一跺腳,就朝大廳的樓梯口跑。
加藤二雄被叫醒的時候,還有些惱怒,但一看是天凌,連忙起身。
“昨天叫你去頂層檢視,然後找東西擺上求救訊號的事辦好了沒?”天凌看到他的手還插在一姑娘的裙子裡。
順著天凌的目光,加藤二雄有點尷尬的把手從裙底抽出,諂笑的說道:“都辦好了,我把能找到的影印機油墨都找了出來,在頂層刷上了“sos”。”
“恩,很好。你接著睡。”天凌示意他躺下,眼睛不禁掃了一下睡在他旁邊的那個姑娘,白裡透紅的臉蛋,短裙下的大腿也是修長均勻,於是笑著說:“哥們,眼光挺毒啊。”
“隊長,需要我幫你找一個麼?”
“恩?不需要了吧。”由於幾天沒洗澡,天凌下意識的撓了撓有點粘的褲襠,這可都是蛋白質啊,天凌為自己的浪費感覺到有點可恥。
“真不要?”
“咳咳,等到了安全地方,要三個。”天凌笑著說,然後轉身離開。
加藤二雄先是一驚,嘴咧著直笑,露出兩排參差不齊的牙齒,天凌這簡單一句話,把兩人的關係拉近了不少,他在身後摸到步槍揹帶,幾步追上說道:“隊長,我帶你去頂層看下吧。”
“好。”
天凌跟著加藤二雄的步伐,在三樓盡頭的防火通道內,找到一個直上直下的鐵梯,在他向上爬的過程中,暗暗估算了鐵梯的長度,大概有七到八米高。
該死的末日天氣就是遊戲,從哪個黑暗的冬夜開始,天凌從來就沒有感受過初春的溫暖了,再加上天凌他們又是一天尚未進食,兩人在頂層寒風中凍得牙齒直打架。
頂層幾近一個標準足球場大小,他倆所站立的位置在最中央的一個凸起,對周圍的街道都具有良好的視野,不遠處的街道上,居然還遊弋著幾個類似尖兵的喪屍。
“這喪屍搞什麼鬼,太逆天了吧?這樣進化下去,哪還有我們的活路?”天凌把槍依著牆壁放下,眯著眼睛觀察。
加藤二雄心裡也是滿滿的震驚,這喪屍零散休息,一點雜音都沒有,類似於行伍的存在。不過在看到眼前大街街角處時,眼神走不開了,連忙指著方向說道:“隊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