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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可行的只有讓他們離心。空有一個攝政王妃的殼子,比什麼都不是,更加令人快意。
想到什麼,眸中精光一閃,淡淡開口:&ldo;陛下今日的課業是何?&rdo;
擷漣恭敬道:&ldo;陛下上午是策論,午後是劍術。&rdo;
劍術。那就是在玉鋒樓了。離御馬場約有半刻的步程。韓悠笑道:&ldo;哀家有多久未能見到皇兒了?&rdo;
擷漣知她所想,乖巧地接道:&ldo;陛下課業繁忙,太后不願打擾,仔細算來又有十餘日未能見到陛下了。&rdo;看了看韓悠的臉色,繼續道,&ldo;擇日不如撞日,奴婢瞧著,今日就很好。&rdo;
女人大抵都會自欺欺人。韓悠笑著點了點頭。
蕭琉避過馮青的一擊,回身時卻不夠迅速,未能接住他迎面的一劈。馮青的刀適時停下,堪堪立在蕭琉頭的上方。
馮青將刀放下,屈膝一跪,頭顱低垂:&ldo;微臣不敬,還望陛下恕罪。&rdo;
蕭琉不在意地笑了笑:&ldo;馮將軍言重了,請起吧。&rdo;
馮青依言站了起來,卻沒有抬頭,語氣恭敬:&ldo;陛下今日較上次,在速度上已有進步,還望繼續。&rdo;
馮青是個標準的武官模樣。濃眉大目,膚色黧黑,好美髯,使著一把三十斤重的山河日月刀。但行動卻十分靈活敏捷,不似笨重。恰如他本身,人粗心不粗。是個難得的剛柔並濟的將軍。
這樣想著,皇叔的好又浮現在心頭。蕭徹從來都不說,但給蕭琉的,無論是甚,都是最好的。
蕭琉正想說什麼,耳邊傳來穆東的聲音:&ldo;奴才參見太后娘娘。&rdo;
蕭琉還在發愣,韓悠已然走了進來。馮青面色不改,向韓悠行了一禮:&ldo;微臣參見太后娘娘。&rdo;
&ldo;免禮。&rdo;說著向蕭徹那處看去。
蕭徹亦向她恭敬地見禮。韓悠笑著解釋:&ldo;許久未見到皇兒,哀家甚是想念,聽聞皇兒在此處,便就過來看看。&rdo;微微轉身,對著馮青道,&ldo;但願沒有打擾到將軍授課。&rdo;
馮青拱手道:&ldo;陛下今日的課業剛剛結束。……微臣便不打擾太后與皇上了。&rdo;
蕭琉倒還想再練練,但韓悠過來,背後定有緣由,他只得點頭,同意馮青退下。
見馮青離開,韓悠笑著誇讚道:&ldo;皇兒果真長大了。如今很是尊師重教,不似小時的頑皮。&rdo;
蕭琉心底劃過一絲異樣,面上的笑容有些天真:&ldo;兒臣多謝母后誇獎。&rdo;
韓悠仍舊是笑:&ldo;課業既已完成,皇兒便陪哀家四處走一走吧。&rdo;
異樣感愈發明顯,蕭琉唇邊卻溢位一抹笑:&ldo;兒臣遵命。&rdo;
兩人在路上慢慢聊著,都是擅長偽裝的高手,明明都對這樣的交談不敢興趣,卻能讓外人以為聊得興致盎然。唯有離得近的穆東和擷漣能感受到一股難掩的古怪。
這哪裡是母子之間的聊天。處處都是恭敬、剋制與小心。讓人覺得勞累與疲乏。
在蕭琉的異樣感達到頂峰之時,他們終於偶遇了蕭徹。瞧著情景應是剛剛騎了馬,幾步外便能感受到他身上撲面而來的熱意。
蕭琉不動聲色地翹起了嘴角,眼底浮起一絲諷刺。若是這樣,那一切實在是太過正常。
蕭琉率先停下,笑著打了招呼:&ldo;皇叔。&rdo;
蕭徹淡淡向他頷首。恍若未看見韓悠般,只對著蕭琉一人道:&ldo;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