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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是保住了,但這腿就得看老天了。」滿臉疲憊的王醫生解釋道。
還好還好,能保住命就好。陸曼笙緊繃的心這才微微安下來些,吩咐候在一邊的小語將王醫生送到客房休息。陸曼笙想進屋去看看葉申,這才發現自己因為太過緊張身子有些痠麻,無法起身。
趙信執朝著陸曼笙鄭重地行禮:「陸姑娘,我二哥就麻煩你多照顧了。我現在得回警局去調查一下魏公館的情況。」
陸曼笙吩咐陸馜儘量避開人將趙信執送出去,自己則用手撐著牆進屋。進屋後只見滿地狼藉,地上堆滿了染血的布條,銅盆裡亦是一片紅色,令人怵目。陸曼笙坐到床邊的杌子上,看著葉申面容雖平和,但額頭上都是虛汗。
很疼吧?陸曼笙的心又揪了起來,她不由自主地拿起帕子為葉申擦汗。
葉申的嘴開合著,似乎在無意識地念叨著什麼。陸曼笙湊近去聽,卻聽不清楚。
「二爺在叫姑娘你的名字。」身後傳來陸馜的聲音。
陸曼笙有些窘迫,但仔細一聽,確是自己的名字。她以為葉申是記掛白幫的事,而且言辭太過含糊不清,所以沒往自己身上想。
「曼笙……陸曼笙……」
葉申傷重時也記掛著自己,令陸曼笙心裡五味雜陳。
陸馜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葉二爺喜歡姑娘,只是姑娘一直裝作不曉得罷了。」
「我何時裝作……」陸曼笙想反駁,卻說不出口。葉申對她一向與旁人不同,她自然能感受得到,但她一直覺得葉申這個人太過陰鷙,無法信任。可一個人傷重昏迷時的記掛作不得假,就像葉申此刻,在鬼門關徘徊時卻念著自己,若說她心中毫無觸動,確是假的。
不知如何辯解,陸曼笙讓休息過的小語來照看葉申,自己準備回屋休息。
「曼笙。」又是一聲呼喚。
陸曼笙加快了回屋的腳步。
從沉睡中醒來時,陸曼笙發現雨已經停了,窗外皓月高掛。她收拾妥當去看葉申,卻發現客房門口堵著人,趙信執正站在門口。
葉申已經醒來,正靠在床邊喝王醫生煎的中藥。陸曼笙有些詫異,她以為如此重的傷勢葉申至少還要昏迷日,沒想到他醒得那麼快。詢問過狀況後,趙信執便解釋王醫生是留過學的西醫,在陸曼笙熟睡時折返醫院帶回了藥,為葉申注射了西藥藥水,因為葉申體質不錯,療效就比中藥起效快些。
趙信執就這樣直直盯著葉申,葉申不緊不慢地喝著藥,也不覺得難受,最後還是趙信執忍不住先開口:「你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是為了讓我來看你的笑話嗎?」
恢復了神志的葉申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聞言抬頭看向趙信執道:「對啊,這個笑話好不好看?」
「不太好笑。」趙信知冷著臉說,「人快死了,就知道找我麻煩。」
葉申笑著說:「死在你手上總好過死在別人手上。」
趙信執面色更差:「不要連累我!」
陸曼笙看著這場景,有些哭笑不得,轉身默默離開不打擾兩兄弟相處。他們需要更多的時間釋懷過去的誤會。
陸曼笙剛準備去前廳就被小語叫了回來,說葉申找她有事。
客房裡,葉申和趙信執正等著她來,二人神情嚴肅。見人到齊,趙信執語氣冷峻地說:「剛剛警署的人來說,恆城鎖城門了。」
陸曼笙吃驚:「為了何事?!」
葉申苦笑:「大概……是為了找我吧。」
「你為什麼會受那麼重的傷?」趙信執質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魏之深為什麼要鎖城門?」
葉申卻搖頭:「不是魏之深下的命令。昨天晚上他約我在魏公館見面,但我沒有見到他就被人偷襲了。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