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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這幅場景,一般人可能都會當場嚇傻,但是白羊馬上觀察到那“護士”正在拿著一個比自己手臂都粗的針筒,靠近自己的屁股。 白羊一個後蹬腿踢向那個針筒,沒有想象中的將針筒踹飛,那針筒好像黏在“護士”的手上。 意識到不能硬剛,白羊狠命的從床的右側爬了出來,扒開門,理都不理後邊,直接一口氣跑到了一樓,一路噼裡啪啦。 白羊從樓梯往上看,沒有“護士”的身影,這個速度,白羊很喜歡。 怎麼會被發現呢?白羊思考著,自己一套行如流水的動作爬到床底,什麼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她怎麼會發現自己,白羊看著手裡那本黑色的筆記。 “護士”咧著個大嘴,一步一步來到三樓的一個房間,推開門,“護士”一腳就跨進屋子,腳踩在地板上,發出熟悉的劃地板的聲音。 “吱嘎,吱嘎” “護士”彎下腰,拿著針管就要爬進床底下,結果床底下空無一人,只放著一本黑色表皮的筆記。 與此同時,一樓的衛生間,白羊推開那扇佈滿黑斑的木門,一股糞便伴著泔水的味道撲鼻而來,剛才被灰塵堵住的鼻腔一下就通氣了。 “我靠” 白羊還沒有進去,就往後退了三步。 這味道著實上頭,白羊深吸了一口氣,用毛衣挽住口鼻,頂著那股味道走進了廁所。 電燈照到地上,黑色條絮狀在地面上呈發散狀,宛如觸手般延伸到整個屋子,而源頭,就是第三個隔間。 白羊踮著腳尖,儘量不要讓那黑色絮狀物沾到腳上了,因為氣味就是這玩意發出來,這要是沾到鞋底上,不管跑哪裡去,估計那“護士”都聞著味追過來了。 來到隔間外邊,還好,鞋底上沒有沾到,白羊拉開隔間,味道瞬間濃了幾倍,白羊索性放開了捂在鼻子上的手,因為捂不捂都一樣,白羊感覺舌尖上都是那種味道。 隔間裡面,已經不能用糟糕來形容了,黑色的絮狀物粘到牆上,粘到隔間的板子上,粘到坑位的地板上,黑糊狀的液體填滿了整個坑位,甚至還蠕動著,冒著氣泡,就好像是一個被拉滿了坑位裡倒了一大瓶墨汁,然後扔了個手榴彈在裡面,最後把做好的熱湯澆花一樣,澆到上面。 牆上的絮狀物就好像把屎攪拌在裡面,活像一坨巨大的“鼻屎”糊在牆壁上,而一把圓頭把的古銅鑰匙就包裹在那團“鼻屎”中,糊在牆上露出鑰匙把和鑰匙頭。 白羊雙腳站在外邊,用一隻手扶著隔間的門框邊,側著身子,伸出另一隻手,然後慢慢往下俯下身子。 不是非要搞這種高難度動作,而是那裡面根本沒有下腳的地方。 當白羊的指尖快要碰到鑰匙時,白羊的臉已經快貼到坑位裡那坨黑水裡了,鼓起的氣泡距離白羊的臉頰只有一兩厘米。 “快了” 白羊緊閉呼吸,又把身體往前伸了一點,指尖已經碰到鑰匙頭了。 終於白羊拿到了鑰匙,但是氣已經憋不住了,白羊就輕輕的用鼻子吸了一點。 那感覺就像幾十年沒有洗的臭襪子,在泔水桶裡泡了幾十年後,然後把一個火疙瘩放進襪子裡,最後那隻襪子塞進了白羊的鼻子裡。 “嘔” 最終白羊還是吐了。 白羊跑出衛生間,蹲到牆角,就給牆角施了肥。 等吐完,白羊揉著鼻子,感覺有什麼東西把自己的鼻腔給啄了一下,這會鼻腔火辣辣的疼。 不過,白羊看著拿在手裡的鑰匙,這點犧牲還是值得的。 這把應該就是院長室裡的鑰匙了,日記中寫道“院長將鑰匙交給了‘1’號的安娜”,而這個安娜應該就是想給我打扎的那個護士了,看樣子,安娜確實沒有順利出院。 日記裡還寫道安娜和那位院長經常在一樓的廁所裡幹那種事,所以,鑰匙不是在安娜身上,就是在廁所裡。 接下來就是要去那五樓的院長室了,白羊站在一樓樓梯口把電燈照上去,沒有看見“護士”的身影,白羊就踮起腳,小心的上樓,避免踩上樓道間的雜物,發出聲響。 樓道的碎玻璃片有很多,白羊走的非常謹慎,要把燈光照到落腳的位置看清楚才會去落腳,以至於上樓梯的速度不是很快。 而這時,“護士”已經從三樓的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