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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她看到凌曲走了過來,瞪著一雙杏眼喊。凌曲將鈴鐺給她。她的手拿不住鈴鐺,那鈴鐺滾了一圈,掉在她小被子上了。
她委屈了。
「白天哭我不管你。夜裡哭,我讓你睡馬廄。」凌曲說。
她聽不懂,以為大爹爹是要抱她,還乖乖伸出兩隻手求抱抱。
凌曲將她抱了起來,她揪著凌曲衣裳上那朵最鮮紅的海棠花啃。
味道怪怪的,她啃了許多下,都琢磨不出這是什麼味兒。
「主子,這孩子咬你衣裳呢。」杵濟見主子出了門,月下不緊不慢地跟在他身後提醒。
「換一身就是了。」凌曲淡淡地抱著她在月色下逛了一圈。白日裡庭院中開的花,夜裡全都合上了花苞,安安靜靜地睡著。
「主子你好興致,大晚上帶著閨女逛花園。」杵濟打著呵欠道。
「若是困了你自去睡便是。我帶她逛逛,等她困了再放回去。」凌曲摘了一朵牽牛花。芙兒見了,抓在手上,愣愣地看著。
「哦我想明白了。」杵濟機靈地說,「一方面你是怕孩子後半夜吵到小師父入睡,另一方面又不想讓小師父醒來找不到自己孩子,這才帶她逛逛,片刻送回去。好計謀啊!」
凌曲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杵濟打自己的嘴:「我還張口閉口的小師父,蠢得很。現在應該叫主子夫人了。主子,主子夫人,小主子,我要記著。」
凌曲道:「長了一張嘴值得聒噪成這樣?」
杵濟連忙將嘴捂嚴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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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個好覺,思衿覺得整個人都神清氣爽。
早起第一件事就是看孩子,原本以為孩子早就哭著要餵乳喝了,好在今天卻規規矩矩睡在搖籃裡咬著自己的手指,乖巧得很。
「嗯?小鈴鐺怎麼斷了一個?」思衿奇怪地問她。
芙兒「烏烏」的笑了兩聲。
思衿重新將鈴鐺繫了回去。師兄前些日子從村裡牽了兩頭羊回來,說是給芙兒餵乳。因此每日早晨思衿都會用溫水將那新鮮的羊乳熱溫了,給芙兒喝。
喝了奶,思衿給芙兒梳頭。他一個修行之人,愣是學會瞭如何給孩童梳小辮子。若是思湛還在,這活兒想必是她做得更好。
想到這兒,思衿忍不住紅了眼眶。
「芙兒的頭髮長了些許。」凌曲道。
思衿回頭:「好歹也有四五個月了。不長頭髮才該憂心呢。」
凌曲笑:「若是阿衿也有一頭青絲,想必十分動人。」
思衿摸了摸腦袋。他少時也是有的,只是時間過去太久,他已然忘記長著頭髮的滋味了。
凌曲坐在他身邊:「沒什麼好遺憾的。以後等芙兒大了,她便是你留著一頭長髮的樣子。」
思衿紅著臉說:「長成我這樣有什麼好?我倒是希望她模樣像你,性格也像你,這樣長大以後不容易被人欺負。」
凌曲笑得更開懷了:「阿衿這是在暗指我兇悍勝過河東獅,還是在埋怨我平日裡欺負你欺負慣了?」
思衿根本沒想到這一層,一時百口莫辯。
好在凌曲並未計較,抓著他的手說:「我已經託了你主持和凌目師兄幫忙照看孩子,你陪我去見一個人。」
「什麼人?」思衿疑惑。
「一位要人。」凌曲意有所指。
思衿這才意識到,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圍著孩子轉,全然忘了如今西厥尚且無主的事。無主的西厥就像一隻肥美的獵物,終究遭人惦記,內憂外患。
現在凌曲需要做的,就是儘快為這個無主的國度找個主子,定了百姓的心。
「你有人選了?」他問凌曲。
凌曲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