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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五彩斑斕的孔雀彎下腰,拾起地上的白蓮披風。
輕輕拍掉上面灰塵,他遞到思衿面前,鄭重其事地說:
「既然你說得如此有道理,我將這披風贈予你可好?」
「你看上去跟它很配。」
作者有話要說:
我愛妻的。
你和它很般配。
言外之意:你=我愛妻
註:攻沒老婆,他還不配。
第4章 有趣
此人一看就不正經。
來歷不明之人的來歷不明之物,思衿斷然是不會要的。
他向凌曲施了個禮,不動聲色將丘山擋在身後:「多謝施主饋贈,只是該物乃施主先室遺物,過於珍貴。小僧不能收下。」
身後的丘山欲言又止。
「不要就算了。」凌曲絲毫不堅持,七星傘一晃,上面的珠翠丁零作響,整個人看上去珠光寶氣,格外扎眼。
「既然我的禮物你不要,那身後這個人你給我好不好?」他恬不知恥。
自古講究禮尚往來,他禮物沒送出去,不代表沒送。
該要的還是要的。
果然是奔著丘山來的。思衿皺眉心想。
他清澈的雙眸緊緊盯著眼前的人,雙唇因為抿得太緊邊緣處稍微失了血色,讓原本就輪廓分明的臉上帶著幾分不可名狀的緊張感。
眼前這人雖孤身一人,但渾身上下充斥著危險的味道。自己只是一佛門弟子,身負戒律,不到萬不得已實在不好出手。
狐狸眼天生刁鑽。凌曲幾乎不費什麼力氣就能看出他的緊張。於是,原本就透著壞的眼睛恨不得將「壞」字直接刻在臉上:
「不肯給我啊?」
「那我只能憑本事搶了。」
「我數三下。三……」
果不其然思衿道:「施主三思。」
「思著呢。」凌曲收起傘,不知何時已經繞到思衿面前,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他胸前的佛珠,「你知不知道我是來幹什麼的?或者說,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佛珠珠圓玉潤,清透冰涼,手感很好。
現在才想起自我介紹?思衿皺緊眉頭。不知為何,凌曲一靠近,思衿就感覺周圍的空氣被抽走,呼吸都開始不暢。
是因為孔雀太閃耀的緣故麼?
「貧僧不知。」他低下頭,咬牙回答。
「你可知白蛇?」凌曲提醒他。
他的手從佛珠上移開,纖長的手指輕輕將思衿的下巴抬起來。
思衿的眼底有流光,這樣的流光凌曲想一次看個夠。
這人言行舉止實在太詭異了。可無論他怎麼瘋狂暗示,在思衿眼裡都不像白蛇,而像一隻亂開屏的毒孔雀。
於是思衿硬著頭皮回答:「恕貧僧眼拙。我只認得話本里,被壓在雷峰塔下的那條。」
「噗嗤。」凌曲笑了。那不是條母蛇嗎?
「不認得就算了。」凌曲直起身子,拂袖將七星傘罩在兩人頭頂。
伴隨著叮咚聲響,思衿的視線暗了下來。
「反正你也沒機會認得了。」
思衿的眼神裡透露出一絲不解。
「小師父,他是條毒蛇,他渾身上下都是毒!」傘外傳來丘山著急的聲音。
毒蛇?思衿終於明白剛才那種呼吸不暢的感覺是為什麼了。原來是凌曲的毒在作祟。他之前聽寺裡師父們說過,真正厲害的毒,都是無色無味殺人於無形的。
所以,他這是中毒了麼?
他按住佛珠,定下心神朝丘山道:「你先走。
既然凌曲已經出手,自己染上孔雀的毒恐怕是脫不了身了。若是自己拖住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