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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衿發誓,待會兒無論發生什麼,他都不叫。
打死也不叫。
凌曲滿意地笑了笑,一隻手按住他的雙手,將之扣在枕頭上,壓得實實在在。
思衿突然有些後怕。
這人要對他做些什麼?
叼著藥丸的凌曲俯下頭,嘴唇貼住思衿的眼睛。
明顯能感覺到身下的人狠狠顫抖了一下。
手同他十指相扣,似是一種無聲的安撫。他感覺到身下的人漸漸平靜下來。
凌曲坐直身子,從桌邊取了半杯水漱口,吐乾淨之後又含入一枚新藥。
「實在害怕,你抓著我。」凌曲眸子幽深。
思衿喘得厲害,上藥的眼睛除了冰冰涼涼很舒服之外根本感覺不到其他,但他就是莫名緊張,對未知十分害怕。凌曲的話彷彿是根救命的稻草,思衿聽後來不及做出思考,直接將人當胸抱住,抱得緊緊的。
沒想到他是這個反應的凌曲愣了幾秒。
本想隨他去的,但是這樣終究不是個辦法。
凌曲將人抱起來,讓他靠牆躺著,將化成水的藥一點一滴地送進他的眼睛裡。
期間思衿的手一直緊緊拽著凌曲的腰,腰間的衣服都快被抓褶皺了。
「沒事了。」凌曲道。
沒有回應。
抱著他的人已經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
凌曲:睡不著的小丑竟是我自己:)
第9章 百合
翌日醒來,身邊的孔雀早已不知去向。
不過思衿還是眼尖地發現,床底下的髒衣簍子裡,擱著孔雀昨夜那身鮮紅的衣裳。
加上先前的雀金裘,這已經是第二件了。
思衿不禁心想:他得有多少件花裡胡哨的衣服才能經得起這麼隨手一扔的壞毛病啊?
況且思衿還發現:孔雀穿什麼衣服其實與季節並無多大關係。
趁時間還早,思衿抱著一筐衣服去客棧後院洗了,晾在外邊。
回屋後,師兄已經洗漱完畢,恰巧見他抱著空簍子進來,便隨口一問:「可是認床?昨夜見你睡得並不是很安穩。」
思衿閱歷太少,睡慣了太和寺的床榻,其他床榻睡不慣也是合情理的。
不過思衿卻道:「不是的。客棧的床榻很舒服。只是——」
他想起昨夜那雙幽深幽深的眼睛。
「只是什麼?」凌凇見他半天都沒「只是」出來,便問了一句。
「只是總有狐狸叫,也許是客棧後面靠山的緣故。」思衿垂著頭道。
「狐狸?」凌凇皺眉,他睡了一晚,並未聽見什麼狐狸叫。難不成狐狸光去思衿那屋叫了?
「哦對了師兄,今日是佛會最後一天,我能同你一塊兒去嗎?」思衿睜著一雙期待的眼睛。
「可以。」凌凇道。
佛會主要道場設在金麓寺。金麓寺地理位置優越,加上面積大,容納幾千名僧人修行完全不在話下。思衿緊隨師兄進入金麓寺,被眼前一座座真金鍍成的金佛給驚到了,差點忘記跪拜。
好在有師兄在跟前,思衿才沒做出太出糗的事。
「師兄,」他扯了扯師兄的袖子,好奇地問,「左邊這些身穿白衣的僧人是從哪裡來的?」
他們不僅身穿白衣,各個對襟上都簪著五顏六色的鮮花,看上去著實有些突兀,突兀之中又有幾分可愛,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他們並非西厥國的僧人,而是來自遙遠的北疆。」師兄回答。
「北疆的僧人都像這般,別著花嗎?」思衿忍不住問。
「對啊。」一個清脆可人的女聲代替師兄回答。
思衿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