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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
但他卻很神奇的活下來了,而且不僅僅是活了下來,地位還越混越高。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但後來那些殺人不眨眼的兇人們都一個個的開始叫起了他大哥。
甚至聽說他還跟獄警們私下裡也有些交情。我也是到了後來才聽人說,他們有人打聽到這人似乎有催眠人的本事。
那些前腳剛想弄死他的人,後腳就認了他做大哥。”
聽著陳啟的話,逯良心裡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涼氣,暗自有些心驚,這到底是何方人才。
在外面這麼能抓錢,在裡面還能混成大哥,這本事,該說不說,確實是不服不行。
不過他心裡也默默將自己已知的資訊都對上了,那些後來被抓來的人應該就是被對方給催眠住了。
但為什麼對方現在都已經成功催眠這麼多人了,卻唯獨放過了西獄裡那幫兇犯,逯良暫時還是有些沒太想明白。
“那後來呢?”
“後來,”蹙著眉頭,思考了片刻,陳啟好像又回憶了起來一些事情,繼續說道。
“後來,那天我們剛吃過晚飯後,那人突然就把我們所有人都叫到了操場上,問我們想不想離開這個地方。
我們當時都覺得他肯定是瘋了,怎麼可能有人能活著離開西域。
但後來,事實證明了,他確實是沒開玩笑,幾名圍過來的獄警,直接不知道怎麼的就突然捂著肚子在地上打起了滾,沒過一會兒,就口吐鮮血死了。
現在想來,他應該是很早之前就已經在他們的吃食飯菜裡下了東西,或者用什麼方式,讓那幫獄警吃下了他的蠱蟲。
當時我們也感覺很害怕,但面對那些獄警的死亡,加上鑰匙也近在我們腳下,我們沒有理由不為了自由去搏一把。
於是我們就用人海的戰術,再加上對方內部似乎也突然發生了什麼變故,沒死幾個人,我們就突破了出去,佔領了整個西獄。”
聽著陳啟的話,逯良腦子裡突然對那天發生的事情有了一種濃濃的畫面感。
事情發生的那幾天,天空應該只是彩色織網半遮天的狀態,但大地之上的西獄卻已然開始用鮮血的方式進行了回應。
“那再後來呢?”說出這話的時候,逯良心裡已經隱隱有了答案,果然。
“再後來,他把我們重新聚了起來,告訴我們讓我們心裡不要有忤逆他的念頭,他是上天派來救贖我們的。
但在我看來,他一點也不像是上天派來的,反倒像是惡鬼派來的。
他讓我們乖乖聽他的話,他會把一切都安排妥當,也會讓我們得到各自想要的東西。
但我們一個個的,哪個不是身上揹負著數條人命,手染鮮血的狂徒,怎麼會甘心聽他的使喚,當場就有幾個人拿起槍準備給他來幾下子。
但,那些人的下場,想必你也猜得出來,和那幫獄警一樣,那死相,我至今都記得清清楚楚,有一個人直接疼的當場吞槍自殺了。
也是在那之後不久,我才終於明白,他們究竟是怎麼死的。”
“他幹嘛不直接把你們都催眠呢,那樣不是更方便,更保險嗎?”
聽到這裡,逯良終於忍不住打斷了陳啟,問出了心裡的疑惑,他想不明白,明明催眠就可以解決的事,為什麼非要在大庭廣眾下張揚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