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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人道。
“若大師所言並非天命,強行告知我等可算是欺世盜名。”
“……”
僧人不語。
“我雖見識不多,但也知天命有定,洩露天機者難得善終。”
王晚晴面寒若霜,音色越發冷,“算命者常以財貨以抵其噬,可大師不求一物,三番五次強行告知我等天命意欲何為?”
僧人依舊不語。
“若天命有定,我等小民既然無法扭轉,盡人事聽天命即可。若天命無定,又何苦去信它。”
僧人啞然。
“還請大師離去。”王晚晴再次下達了逐客令。
這一回,僧人沒有言語,而是拄著錫杖離開了。
自第一次開始,王晚晴便覺得這個僧人奇怪,不求錢財,甚至還未開口問,便要告知所謂的天命。
問他可有破解之法,他便說“無解”,或是極壞的解法,純屬壞人心緒。
“他向來都是如此嗎?”王晚晴輕聲對老者問道。
“一直如此。”
老者望著遠去的背影,重重的嘆了口氣。
王晚晴眸色略沉,她知道這位師祖是個熱心腸的醫者,且醫術超脫,能與他稱舊友之人自然不凡。若是這僧人滿口胡言,師祖自然是不會與他有往來。
只能是,這位僧人確實有勘破天命之能。
可他只能勘破,卻無法扭轉。
或是有扭轉之法,卻不願告知。
總歸是蹊蹺的。
“終究是您的舊友,我屢次趕他總是不妥,往前幾里便有一間酒肆,掌櫃人也厚道,師祖可選一間清淨些的招呼這位朋友。”
王晚晴取出一枚銀子交給老者,“您能來我很高興,嘉禾也很喜歡你這位翁翁,不過這位長輩的話太過,還請師祖見諒。”
老者並未接過那枚銀子,而是看了一眼趴在她懷裡還不知世事的小娃娃。
小娃娃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對他露出了粉嫩的牙齦和糯白的乳牙,哼哼道:“阿翁。”
老者心被叫軟了一半。他抱起嘉禾,輕聲道:“今日這事並非我的本意,待到我安排好這位老朋友再來見你們。”
若是那老傢伙說劈頭蓋臉的對他道嘉禾以後早逝或是夭折,問他有何種解決之法,結果說沒有,他大抵也會被氣得趕他走。
“隨時待您過來。”
見他衣著整潔,衣料上乘,猜到他並不緊缺錢財,便送了一小壇酒給他。
“這是我親手釀的,還加了幾味常見的滋補的藥草,可否品鑑一二。”王晚晴笑道。
老者確實有小酌幾杯的習慣,見她此言捋了捋鬍鬚笑道,“那我便嚐嚐你的手藝。”
一番笑談後,老者帶著那小罈子酒帶著青驢去追那走遠了的老友。
入夜時,將嘉禾哄睡後,臥房裡只點了一隻白蠟。朱槿坐在搖籃邊輕輕的搖著那乖乖睡覺的娃娃,昏黃的燭光將他的影子映得很是高大,佔滿了半間房。
小娃娃手裡還攥著那隻花椒木的磨牙棒,只是洩了力氣,半耷拉在手掌裡。
朱槿將那磨牙棒放在一旁,想將那小肉手收回被子裡,只是長指觸到那胖乎乎的小爪子後,愣了一瞬,輕輕的將她的右手展開,在心底默默的數了一遍,又不放心的將左手數了一遍。
還好,都是五指。
朱槿映著燭光舉起了右手,沿小指撫下,那裡曾多了一隻指頭。
牲畜轉世,天生六指,克父傷母。
他的目光落在那安睡的小娃娃身上,將她的小被子緊了緊。
還好,最起碼這一點不像他。
想得太深,他並未注意到身側披著外衣的王晚晴,直至她從身